「開始吧?!?/p>
蕭子墨松開了繩索,三只餓狼瞬間撲向了場中的兩人。
薛景翊反應(yīng)倒是挺快,一把抓住蘇云傾的胳膊,將她狠狠推向了最兇惡的那只狼。
慘叫聲響徹演武場,蘇云傾被撲倒在地,餓狼貪婪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和血肉。
她拼命掙扎,嘴里不停地哭喊:
「太子哥哥!救我!」
薛景翊躲在蘇云傾身后,驚恐地看著她被餓狼撕咬得面目全非,血濺了他一臉。
他瑟瑟發(fā)抖,連挪動(dòng)一步的力氣都沒有。
蘇云傾的咒罵越來越微弱,身體的抽搐也漸漸停止。
「沒意思。」蕭子墨放下茶杯,撇了撇嘴。
他隨手一揮,幾根銀針射出,那幾只餓狼瞬間倒地不起。
薛景翊還以為有了緩和的機(jī)會,連忙膝行到我面前,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向樓主!我錯(cuò)了!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是我對不起扶搖,你饒我一命吧!我愿意為扶搖做牛做馬!」
我低頭看著他,冷笑一聲。
「是嗎?」
話音剛落,我手中的劍已經(jīng)斬下。
薛景翊的右手齊腕而斷,鮮血瞬間涌出。
「就是這只手喜歡畫那些有的沒的秘戲圖吧?既然沒用,就別要了吧?!?/p>
薛景翊捂著斷腕,疼得渾身顫抖,卻不敢發(fā)出痛呼聲,只能拼命點(diǎn)頭求饒。
「去吧?!?/p>
我揮了揮手。
薛景翊如釋重負(fù),以為我是要放他走,掙扎著想要爬出演武場。
然而下一秒,蕭子墨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領(lǐng),像拎一只死狗一樣把他又甩回了演武場中央。
薛景翊徹底絕望了。
他顧不得斷手的劇痛,再次跪倒在地,沖我大喊:
「向樓主!我求您了!饒了我吧!我愿意交出太子印信!還有兵符!我手上掌握的兵權(quán)全部給您!我都是被蘇云傾這個(gè)賤人蒙蔽的!是她!是她勾引我!是她唆使我!她才是罪魁禍?zhǔn)?!?/p>
他指著蘇云傾,聲嘶力竭地咆哮,試圖把所有罪責(zé)都推到她身上。
蘇云傾聽到這話,頓時(shí)歇斯底里起來,她半邊臉已經(jīng)血肉模糊,看起來甚至像來索命的厲鬼,再無當(dāng)初高潔傲岸的模樣。
「薛景翊!你個(gè)沒骨氣的東西,明明是你先勾引我,說你厭棄了向扶搖,現(xiàn)在卻全推到我身上!」
不久前還在床上親密無間的倆人此刻滿是血污的地面上互相撕咬、抓撓。
我心頭涌上一股快意,和蕭子墨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