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林虎的保鏢呀,一個保鏢居然也有了保鏢,這可真是諷刺呢,林菀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冷笑。
“大哥饒命,不是我,是這個女人打了我的手,我才會失手丟了酒瓶子的。”
光頭佬果然抬頭看向林菀的方向,見到年輕貌美的林菀,眼睛一亮,難怪這個衰佬會失手,原來看到新貨了。
說真的,這個小姑娘長得還真水靈,他閱女無數(shù),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姑娘臉上是一點脂粉都沒有的,臉不涂而白,唇不畫而紅,眼不描而大,果然是國色天香呀。
他對著林菀吹了一聲口哨,又對著林菀身邊的女人點了點頭,示意她這次做得很好,不過這樣的貨色他可不敢上,得先敬著老板才行。
“來人,把這個衰佬給我打出去,對了,讓他先把酒錢給付了,再拿出五千塊賠我的腦袋?!?/p>
聽到賠五千塊,這個男人的心都要碎了,可面對光頭佬的一臉橫肉,以及那對明顯有過人命的氣勢,倒也分得清輕重,將衣兜里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付了酒錢,卻湊不滿五千塊。
“老板,我寫欠條,保證明天晚上就來還上。”
見還差兩千塊,光頭佬點點頭,今天欠兩千塊,明天就不是兩千塊了,至于多少,那得看他的心情才行,讓人跟著去認了門,才把眼神放到了林菀身上。
“小姑娘,從內(nèi)里哪里來的,今年多大,是不是個雛啊?!?/p>
林菀眨巴了一下眼睛,沒有回答,那個姓王的女人連忙替林菀說話:
“光頭哥,她剛從內(nèi)地來,應該聽不懂你說的話。”
光頭佬點頭,的確如此,粵語可不是這么好學的,可他的普通話太蹩腳,只能讓這個女人翻譯,女人笑吟吟的把光頭佬的話重復了一遍,希望林菀不是雛,不然伺候林虎可受罪了。
“你是誰呀?!?/p>
林菀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問起光頭佬是誰,光頭佬第一次看到有女人不怕他的,倒也有了興致,告訴林菀他是幫老板管這個場子的。
“這位光頭先生,如果你的場子被人砸了會怎么樣?!?/p>
光頭佬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前兩年的確有,那是為了搶地盤,可林虎手里有錢又有槍,還用錢把港督也收買了,弄出不小的動靜。
如此一來,反而更加奠定了他在港島的地位,作為林虎的保鏢,絕對也是挺起胸膛,能在港島橫著走的貨色。
“小姑娘難不成想要砸我這個場子。”
這一次光頭佬笑得更猥瑣了,他怎么也不會相信,就一個嬌嬌小小的小女人,能在他還在酒吧的時候,來砸自己的場子,當他死的嗎。
“是有些想,只是不知道你手里有多少個酒吧,就一個場子,不夠我砸呀?!?/p>
林菀話音剛落,周邊就想起了一陣的哈哈笑聲,連姓王的那個女人嘴角都含著笑意,這個內(nèi)地來的小姑娘果然還是有些好玩的,挺會逗人開心。
林菀見他們都哈哈大笑,不由得有些納悶,她不像一個砸場子的嗎,眼神無助地看向姓王的女人,學著小南珠的模樣,嘟起了嘴巴:
“王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林虎手里的酒吧還有多少個?!?/p>
“小丫頭,我咋知道老板手里有多少個酒吧,就我知道的都有七八個了,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我們這些人都是串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