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y頓時目瞪口呆,她沒有想到,自己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sharen動機。
她立馬否認(rèn),聲音都帶著哭腔:“不是這樣,我不可能sharen……而且你們不是說過,那是連環(huán)sharen案嗎?我哪里有這么大的本事,阿sir,我真的沒有sharen?!?/p>
“一定是阿強干的,之前幾次最后沒有吃到回扣,他一直記恨世鴻。而且那天他們還大吵一架,你們?yōu)槭裁床蝗ゲ樗俊?/p>
此時,黎叔站在單面玻璃前,盯著審訊室內(nèi)的場景。
他都要聽笑了,雙手交叉在xiong前,搖搖頭:“家樂是在練習(xí)審訊技巧?”
“浪費時間?!蹦癜顝亩道锾统鲆缓袩煟案揪筒豢赡苁撬?。”
而另一邊,詹偉強的反應(yīng)沒tracy這么大。
這個圓滑的市場采購部總監(jiān),什么都見過,就算是面對警方,也絲毫沒有露出怯意。
對于他和tracy的關(guān)系,詹偉強說,這沒什么好隱瞞的。那時,他和tracy都還年輕,兩個人一拍即合,起初肯定是甜蜜的,然而確定關(guān)系后卻發(fā)現(xiàn),她在老家時居然結(jié)婚了。說是夫妻二人都已經(jīng)默認(rèn),在外各玩各的。
詹偉強無法接受,和她鬧掰,之后再沒有往來。誰知道,沒過多久,鄭校長的太太去世,tracy居然成了他的秘書,不久后和她先生離婚。
“我們本來也不可能長久,你看她能為了鄭校長離婚就知道,她怎么看得上我?”
“我承認(rèn),我和鄭校長吵過架。阿sir,不會連吵架都犯法吧?”
“和tracy都是以前的事了,誰還沒拍過幾次拖,為這個殺了鄭校長,她有這么大的魅力嗎?”
“這么多年,我們不止一次吵架,要殺早就殺了?!?/p>
詹偉強回憶那一天,他和鄭世鴻因化妝品供應(yīng)商的問題爭吵。
說來說去,不就是那么一回事,鄭校長認(rèn)為他唯利是圖,他則覺得鄭校長固執(zhí)守舊。
警員敲了敲案卷上的時間:“七月十九日凌晨一點至三點之間,你在哪里、做什么,誰給你作證?”
“阿sir,提問之前要先動動腦子,我們納稅人賺錢養(yǎng)你們很辛苦的。”
“這個時間,肯定在睡覺。我光棍一條,找誰給你作證?”
“沒sharen,你跑什么?”
“你說南丫島?早就約好和人家談樣品了,工作重要,肯定一早就出發(fā),難道我——”
“什么時候約好的?”警員猛地一敲審訊桌,聲調(diào)陡然抬高,“我們查過南丫島的麗妍化妝品公司,根本就沒有你的預(yù)約記錄,你是當(dāng)天臨時過去的!”
“阿sir警告你,別玩花樣。”
詹偉強整個人僵住,剛才的氣焰弱了好幾分。
后來,他聽見阿sir又另外問了幾個同樣的問題。
在哪里、做什么、有誰可以作證。
只是時間不同。
而這三個時間點,分別是集裝箱廠管工馬國華、早餐鋪老板馮耀文,以及新景酒店經(jīng)理張志強的死亡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