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我一改低調,輪番開著家里送我的豪車去上班。
以往為了節(jié)約錢,前一晚會將。
看來,他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我靜靜地看著借條,忽然就笑了。
他渾身不自在,“哪里不對嗎?”
“董書屹,你還記得前年我媽的生日,我想買一個黃金手鐲給我媽,你怎么說的?”
董書屹身子一僵,雙眼閃過一絲慌張。
我知道,他記得。
我想給我媽買個金手鐲,董書屹說戴黃金的就是浪費,讓我給兩百就好了。
我不同意,在我與他大吵一架后,他不情不愿說買銀手鐲。
可那天早上,他說領導過生,讓我取了十萬,送了領導一條定制項鏈。
后來我才知道,那個所謂的領導就是蘇盈。
之所以讓我取現(xiàn),是因為不留痕跡。
“董書屹,在你心里,我被標上了地攤的價格。”
“所以
,你認為我用廉價的東西就可以,連帶著我的母親,你也覺得隨便打發(fā)就行?!?/p>
“可面對蘇盈,你卻覺得她該擁有一切最好的,不論是生日禮物,還是車子,又或是房子,哪怕是讓你董書屹傾其所有,你也甘愿。”
過去的委屈就像海浪一般將我淹沒。
董書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解釋,卻又是事實。
他只能無力的拿出工資卡:“悅希,以后家里一切開銷由你說了算,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我看著他,冷笑一聲:
“你今天的妥協(xié)不是因為真的覺得錯了,而是因為我的真實身份?!?/p>
“董書屹,這樣市儈的你,真讓人惡心!”
董書屹身子猛地一顫,險些沒站穩(wěn)。
他一臉苦笑,卑微哀求著:“悅希,你相信我,我至始至終愛的只有你?!?/p>
我沒再聽他廢話,叫來保安將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