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梔不太高興地把臉朝向另一邊睡,給他留了個后腦勺。
邊野:“……”
知道叫不醒人了,他握住她手臂放在肩膀上,輕而易舉地把人從椅子上背起來。與此同時,有什么東西“啪”一聲掉下去。
“藥?!?/p>
她聲音迷迷糊糊,秀眉蹙著,明明眼睛都睜不開了,還不忘記叮囑他。
邊野回頭看了眼,從椅子上撿起,掛在了手臂上。
他常年健身,一身腱子肉,背著她下樓也十分穩(wěn)當。
走出清吧,離停車地還有幾百米。
他默不作聲地往前。
背上的人輕輕扭動了下,似乎在調整姿勢。
他停下來,腦袋微偏向后。
男人肩膀結實,姜梔趴在上面,軟軟的臉頰被壓得凹進去不少。許是昨晚身上痛沒睡好,她這會兒在酒精作用下倒是困倦得很。
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縫,似乎看見張熟悉的臉。
“邊野?”
姜梔雙眼迷蒙,醉醺醺地伸手輕輕戳了下,他眉頭輕蹙。
“好真實啊,可惜……”她嘟嘟囔囔著嘆息,重新閉上了眼。
“可惜什么?”邊野余光瞥了她一眼,背著人往前走。
她壓著臉頰,聲音模糊,“可惜,你不是真的……”
邊野黑眸微動,望著前方。
耳旁又傳來她的嘀咕,越發(fā)聽不清,“要是真的,就好了……”
他什么也沒說,眼底像沉溺的汪洋。
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分別。
清吧距離姜梔的家并不遠,到了以后,邊野低聲問她:“鑰匙在哪?”
她沒應。
“別睡了?!?/p>
姜梔隱約聽到,反應了片刻遲鈍道:“在、在包里?!?/p>
邊野沉默了兩秒,把人放下來靠在墻上,“站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