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淡淡地笑了笑,“你且讓人告訴王爺,我這病我自個兒是醫(yī)不了的。”
聽到這話,小全子方是懵懵懂懂地被我給打發(fā)走了,不過我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的心口,是啊,自打從靈安寺回來的途中見到宇文漓,我這心里便未曾一日沒有不想他,想來我這是相思病無疑了。
想到此處,我便覺得好笑的厲害,一個姑娘家若是被別人知曉得了相思病,可還真是一件羞臊之事。
我去倚樓軒的途中,毓壽宮的主子,也便是周小憐已然得到了慕容青鳳安然無恙的確切消息。
卻見周小憐氣的面色鐵青,一旁的佩棋如今也不大敢吱聲了。
“你把方才的話再給本宮說一遍!”
便見周小憐瞧著地上跪著的宮女,滿面的怒容。
這宮女聞言,身子使勁顫了顫,當即說道:“回娘娘的話,云妃腹中的孩子安然無恙。”
聽到這話,周小憐死死握緊了手掌,轉(zhuǎn)而咬牙切齒道:“那皇上呢?皇上如何看待此事?”
聞言,那小宮女當即便低著頭一五一十地說道:“奴婢聽說皇上與云妃冰釋前嫌,清云宮的門禁被解了,守門的侍衛(wèi)也撤了!”
周小憐想來未曾料到,她原本計劃的一箭雙雕之計,如今竟然變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結(jié)局。
一旁的佩棋見周小憐方要發(fā)怒,連忙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宮女道:“你快出去吧,這里沒你的事情了?!?/p>
那小宮女聞言,急急忙忙地起身便走了出去,卻見周小憐此時一臉痛恨地死死地盯著門外,只是她的眼神里全然都是迷茫與痛苦之色。
“娘娘……”
佩棋到底是周小憐的心腹,此時見到周小憐如此表情,本是想要寬慰幾句,卻見周小憐當即癱坐了下來,滿目瘡痍。
“佩棋,你說說為什么,為什么她慕容青鳳不僅僅家世好,相貌好,她的運氣為何也會那么好,本宮費盡了心思,好不容易快要將她扳倒了,不想不過幾日,卻又讓她東山再起,更重要的是,她還懷著身孕,皇上都愿意留在清云宮中陪著她,想當初月貴嬪的孩子的都沒了,皇上只不過寬慰了她幾句,并未如此待她呀!”
聽著周小憐說著這番話,一旁的佩棋死死地咬著嘴唇。
“娘娘,您再生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這往后的日子還長呢,便是她再受寵又如何,即便她的孩子保住了又如何,娘娘忘了,如今誰也不知道云妃肚子里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若是女孩,娘娘便是不必動手她也沒有機會跟您爭奪位分,若是男孩,不過一稚子,娘娘還怕以后找不到機會下手?”
佩棋一番話算是點醒了周小憐,然則這些日子周小憐為了對付慕容青鳳的確耗費了心神,當即便扶著額頭,有些精疲力竭道:“罷了!你說的對,這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本宮不必急于一時?!?/p>
見面
臘月二十六,我起了個大早,因為今日宇文漓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宮了,我說過我會親自去迎他。
當然,作為一名普通的宮女,親自去迎,不過便是尋一個能待的角落親自見他進宮,卻也沒有資格光明正大地去他跟前迎接他。
我方從清云宮中出來,卻見小全子正在門口等著我,想來他來找我也是為了今日宇文漓進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