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是這樣,宇文晉越是覺得事有蹊蹺,不過他若是逼的太緊,怕是君無憂并不會如實說出來,當然這樣的事情他也不能太過著急,當即宇文晉的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罷了,你且回去吧,周凝的事情,朕不追究便是!”
聽到這話,君無憂當即說道:“草民多謝皇上!”
說罷,君無憂提起一旁的醫(yī)箱便往外走了出去。
養(yǎng)心閣里,宇文晉伸手揉了揉眉心,一旁的王順喜卻湊過來道:“皇上,不如讓奴才私下里去問問君神醫(yī),或許君神醫(yī)顧忌自己若是將周凝的事情全然說出來,會被周凝知道,畢竟皇上招他來的目的太明顯了一些,若是奴才私下問的話,只要奴才不說出去,周凝姑娘便永遠也不會想到是君神醫(yī)出賣了她!”
聽到王順喜這么一說,宇文晉當即睜開了眼睛,轉(zhuǎn)頭看著王順喜道:“罷了,你出去送送君神醫(yī),記著將他送出了山莊外面之后,你再順便私下里問一問他!”
聞言,王順喜笑著道:“是,皇上!”
很快,王順喜便走出了養(yǎng)心閣,放眼看去,君無憂并未離去太遠。
“君神醫(yī),你且等一等奴才!”
聽到了王順喜的聲音,君無憂便轉(zhuǎn)過了身去。
“王公公找我有何事?”
便見王順喜急急走到了君無憂的身邊道:“皇上派奴才過來送送神醫(yī)!”
當即,君無憂在前,王順喜在后,二人便往山莊的外面走去。
走出了山莊之后,王順喜又多送了君無憂一截路程,待走到了隱蔽之處時,君無憂當即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他看著王順喜一臉的怒意!
“王叔,周凝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聽到這話,王順喜當即一臉的恭敬之色。
“少主,您已經(jīng)為了周凝浪費了太多的機會了,老奴不能再看你一錯再錯下去了!”
聽到這話,君無憂面露冷色道:“王叔,你越矩了!”
聞言,王順喜當即便跪了下去,“為了少主的大業(yè),老奴甘愿受罰!”
見到王順喜這般,君無憂伸手捂著嘴,微微咳嗽了一聲,轉(zhuǎn)而他拿出了口哨,用力一吹,當即便見一只黑鷹俯身而下,轉(zhuǎn)而便往王順喜的眼珠子啄去,眼瞧著這樣的情形,君無憂又吹了一聲哨子,黑鷹突然掉轉(zhuǎn)了方向,往王順喜的手腕處啄去,當即王順喜的手腕,鮮血直流!
王順喜未曾吭聲,任由黑鷹生生地從他的手腕上啄去了一塊皮肉。
隨后黑鷹離去,君無憂方是冷聲道:“你還要留在皇上的身邊做事,我自然不會傷你的眼睛!”
聽到這話,王順喜當即便道:“老奴多謝少主!”
轉(zhuǎn)而,君無憂又道:“我早就與你們說過,這件事情不要連累無辜的人,你若是再一意孤行,我定不饒你!”
一聽到這話,王順喜當即一臉的恭敬之色道:“少主,你明知道周凝便是你成大事的契機,她的存在可以讓皇上和漓王爺反目,待兩敗俱傷之后,你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你為何還要如此搖擺不定?”
見到王順喜竟然還不死心,君無憂當即便狠狠道:“坐收漁翁之利?王叔,你是要我通過一個女人,來成大事嗎?若是那樣,即便最后我成功了,那個位置,我也不屑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