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容青鳳笑著將藥拿了過去,便喝了起來。
只是喝完這藥,我思來想去,還是將今日的事情與她說了。
“主子,奴婢方才在倚樓軒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想來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如今主子已然有了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若是主子有心愿意幫一幫寧嬪,許是寧嬪才能逃過一劫?!?/p>
我這般一說,慕容青鳳當即面色便嚴肅了起來。
“發(fā)生何事了?以往本宮曾誤會了寧嬪是害我之人,如今既然水落石出了,便是幫一幫她,也算是彌補我之前對她的猜疑?!?/p>
聞言,我便湊了過去,將倚樓軒藏有麝香一事一五一十的與慕容青鳳說了,當即慕容青鳳面露怒意。
“如何這宮里總有些人喜歡出些幺蛾子!這事,本宮既是知道了,自然要幫寧嬪才是!”
我與慕容青鳳商量了這事,大約三日之后,便出了結(jié)果。
三日后,倚樓軒的宮女來報,倚樓軒院子里的大樹之下有螞蟻駐窩,寧嬪不小心被螞蟻蜇傷了,便讓院子里的奴才將那顆大樹連根拔起,毀了螞蟻的窩巢,不想大樹連根拔起之后,倚樓軒的奴才卻在樹根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大包香料,那香料的香味濃烈,經(jīng)太醫(yī)查看,竟是那害女子不能生育的麝香!
拉攏
我與慕容青鳳一同來到倚樓軒時,那一大包麝香已然被收走了,只是這事情如今鬧得沸沸揚揚的,歸根結(jié)底,因著這麝香藏在樹根底下,很明顯,這麝香當初應(yīng)該是與這樹一同進土的,若是后來有人故意再埋的這麝香,也必然不會藏的這么深。
這會兒寧嬪跪在周小憐的跟前,一臉的悲泣道:“臣妾求皇后娘娘做主,定是要將那殘害臣妾之人給抓起來?!?/p>
如今寧嬪已然知道我便是周凝了,我跟著慕容青鳳來時,她暗自多看了我?guī)籽郏覄t是微微笑了笑。
不過我們之間的這般互動旁人自然不會注意到。
周小憐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寧嬪千萬不要難過,方才本宮已然問過太醫(yī)了,太醫(yī)說了,雖然這麝香已然埋在了地底兩年有余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你的身子,但是如今只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必然還是有懷孕的可能的?!?/p>
聞言,寧嬪一邊哭泣,一邊道:“皇后娘娘,難不成一句好生調(diào)理身子,便可算了嗎?這件事情必定有人故意為之的,難不成娘娘就不派人查查到底是何人要害臣妾嗎?”
寧嬪這一連串的反問,問的周小憐面色難看的厲害。
當即只見周小憐道:“本宮知曉有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是十分的震驚,只是這棵樹已然移植到倚樓軒也兩年有余了,若是想要找到那當初埋麝香之人,怕是沒有那么簡單?!?/p>
我站在不遠處聽著周小憐冠冕堂皇的說著這些話,不免覺得諷刺。
這后宮之中,寧嬪從來不爭不搶,便是皇上來她宮中,怕也會引起別人的嫉妒,只是從時間上聯(lián)想過去,怕這后宮之中,想要對付她的人,頭一個便是周小憐。
這會兒,我跟著慕容青鳳往周小憐身旁走去。
只見慕容青鳳一臉憤怒地走到了周小憐的身旁,隨后便一臉的怒氣道:“皇后娘娘說的是什么話,您可是后宮之主,如今后宮的嬪妃受到了如此殘害,難不成娘娘還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成?恕臣妾愚見,有著這般歹毒心思之人,必然不可饒恕,便是用盡法子,也得讓她原形畢露才是?!?/p>
周小憐許是沒有想到,慕容青鳳竟然也會摻和進這件事情來,當即面色一怔,隨后淡淡道:“云妃這般說,難不成是要誣蔑本宮想要包庇那罪魁禍首?”
聞言,慕容青鳳冷冷一笑,轉(zhuǎn)而卻又看著跪在地上的寧嬪,伸手便將她給扶了起來。
“你又沒做錯什么,如何要跪在地上跪這般久,身子本就不濟,再這般跪著,萬一身子又有什么不舒服該如何是好?”
瞧著慕容青鳳這般一說,寧嬪微微低著頭未曾說話,一旁的周小憐的臉色卻異常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