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宇文漓這般說,我面色一怔,他要做什么?
卻見宇文漓已經(jīng)將門打開,這廂,綠蘿和紅裳倒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門前,一臉的恭敬之色。
“你們兩個進(jìn)去將東西收拾好了,然后再將晚膳端入屋子里去!”
聽到宇文漓這么吩咐,綠蘿和紅裳自然趕緊去忙了,而我則無奈地看著宇文漓道:“你就不能聽我一回?”
聞言,宇文漓笑道:“那請問周凝姑娘,你如今讓本王聽你的話,又可是宮女應(yīng)該做的?”
聽到他這么說,我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也省得再犯了什么錯處,不過宇文漓的話終究也是為了我好!
晚膳,自然宇文漓是留了我在屋子里伺候他用,綠蘿紅裳又被支了出去,所以美其名曰我伺候他用膳,實則這一頓晚膳卻是我同他一起用的。
這一日,便如此舒心的過去,次日一早,宇文晉突覺身體不適,急急招來了君無憂。
君無憂方一走到了養(yǎng)心閣的門前,王順喜便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君神醫(yī),皇上昨日還好好的,今日一早突覺頭痛的厲害,神醫(yī)可要好好給皇上診診才是!”
聽到這話,君無憂他演看了王順喜一眼,眼神里依舊是淡漠如常。
“多謝王公公提醒。”
說完這番話,君無憂便走了進(jìn)去,此時宇文晉躺在榻上,閉著眼睛,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面上并無痛苦之色。
“草民君無憂,叩見皇上!”
君無憂當(dāng)即跪了下來,淡淡地說道。
便見宇文晉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君無憂道:“你來給朕看看,朕平日也未有什么頭疼的毛病,今日這頭疼倒是來的突然!”
聽到這話,君無憂起身伸手給宇文晉搭了搭脈,不過他的面上倒也沒有任何波動。
“皇上覺得頭痛,是左邊還是右邊?”
聞言,宇文晉淡淡道:“像是左邊又像是右邊,又許是朕平日里處理政事太過煩心,再加上又有一些疑問壓在心里,方才如此!”
見宇文晉這么說,君無憂只開口道:“皇上恐是一時的憂思過多,再加之睡眠不足,方才會覺得頭痛,只要皇上多多休息,應(yīng)當(dāng)便會沒事了!”
君無憂是個聰明的人,他自然能夠感覺到,宇文晉這次招他來避暑山莊,定不是為了診脈這么簡單,畢竟宇文晉來避暑山莊,必然也是要帶太醫(yī)一同過來的,這頭疼本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平常的太醫(yī)便能瞧出來,再加上宇文晉方才的話中有話,君無憂也稍稍在心里盤算了起來。
雖然君無憂已經(jīng)說了要讓宇文晉多休息,可是宇文晉卻也未曾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朕聽說,周凝十三歲的時候便待在你身邊學(xué)醫(yī)了?”
宇文晉突然提起了周凝,當(dāng)即君無憂也謹(jǐn)慎了起來。
“回皇上,的確如此!”
聽到這話,宇文晉方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冷下了聲音道:“那君神醫(yī),可是有什么事情一直未曾稟告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