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宇文漓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心中卻有些緊張,下意識地握緊了手,畢竟我不明白,宇文漓為何要這般做,去賭坊賭錢也就罷了,如今卻要和君無憂賭。
“既然王爺說了,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君無憂便這般答應了,我越發(fā)覺得詫異。
卻見宇文漓當即笑道:“來人,給本王拿骰子來!”
很快,便有下人拿來了骰子,不想這會兒宇文漓便又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這賭錢,本王覺得沒多大新意,不如咱們另尋一個彩頭如何?”
宇文漓邊說話,邊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卻見君無憂淡淡地笑道:“那王爺便先定個你中意的彩頭?!?/p>
聞言,宇文漓笑道:“本王瞧著君神醫(yī)藥坊里的斗笠新奇的很,若是本王贏了,便讓周小哥摘下這斗笠送與本王如何?”
我聽到這話,身子驟然一僵,原來這便是宇文漓要與君無憂賭錢的目的。
然則,君無憂卻不慌不忙道:“不過是一斗笠罷了,王爺若是真想用這斗笠為彩頭,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不過我倒是看中了王爺?shù)囊患|西,不知王爺可否愿意用它作為我贏了的彩頭?”
聽到這話,宇文漓眉毛一挑,嘴角上揚道:“既是君神醫(yī)看中的東西,本王送與你便罷了!”
聞言,君無憂卻笑著搖了搖頭,“既是彩頭,哪有相送之理,若是我贏了,我只希望漓王爺將你腰間別著的那把佩劍贈與我可好?”
君無憂此言一出,我能感覺到宇文漓的眉頭皺了一皺,不過很快,他便笑了起來。
“我這佩劍跟了我也有數(shù)年了,如今已然鈍了不少,既然君神醫(yī)看中這把鈍劍,那便作為彩頭又有何妨,只是這一盤賭局到底誰贏誰輸,還是一個未知的結果。”
宇文漓這般一說,我心下松了口氣,雖然聽著宇文漓隨意將他腰間的佩劍說成鈍劍,表現(xiàn)的那般滿不在乎,可是不知為何,我總覺著,他倒并不想將自己的佩劍輸給君無憂。
不過,因著宇文漓想要我的斗笠,我心中自然不希望君無憂輸,這會兒卻聽宇文漓道:“不知君神醫(yī)覺著一局定輸贏好,還是三局兩勝好?”
聽到這話,君無憂看著宇文漓淡淡笑道:“這件事情,你我二人怕是說了不算,還是由周小哥決定吧,畢竟由
搖骰
這會兒,宇文漓將三只骰子拿在手里摩挲,不過一會兒,他伸手便將骰子放進了骰盅里。
我正仔細盯著這骰子,不想宇文漓突然將骰盅連同骰子一并推到了我的跟前。
“這是我與君神醫(yī)的賭局,自然,我們兩人誰來動手,都不公平,勞煩周小哥動動手了?!?/p>
聽到這話,我看著眼前的東西卻傻了眼了。
然而,畢竟我知曉搖骰子這種事情,我一點兒也不在行,可是眼瞅著宇文漓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我總覺得心驚膽戰(zhàn)。
“你隨意搖,不要太過擔心,我與王爺只壓大小便是了。”
君無憂在一旁寬慰著我,卻見宇文漓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