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一走,雪貴人不耐煩道:“我都支走芍藥了,你快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聞言,我朝著雪貴人又福了福身子道:“雪主子,請恕奴婢有罪,有件事情一直未曾告訴雪主子!”
見我這般,雪貴人方是皺起了眉頭。
“別給我來這一套,我知曉你心中定然是恨我的,有話便直說!”
聽到這話,我方是笑道:“奴婢不過只是宮女罷了,與雪主子從未有過什么深仇大恨!奴婢是想要提醒雪主子,定要注意太后一些才是!”
瞧我這般一說,雪貴人方是好笑道:“周凝,你想離間我和姑姑?”
聞言,我微微搖了搖頭,“前些日子,奴婢在雪主子的宮里好似聞到了一絲紅花的味道,那紅花入藥,可致女子不孕,敢問雪主子方才是否剛喝了太后送給你的藥,奴婢這會兒在雪主子的身上,也能感覺到紅花的味道!”
我如此一說,雪貴人一臉懷疑的看著我,轉(zhuǎn)而我方式朝著她福了福身子道:“雪主子,奴婢只是不希望你再被太后蒙在鼓里了,你入宮這么長時間一直未曾懷有身孕,應(yīng)當(dāng)是太后給您的藥有問題,若是雪主子不信奴婢,最好另找個太醫(yī),讓他幫忙看看你喝的藥里究竟有沒有紅花!”
發(fā)落
我說完這番話后,便與她擦肩而過離開了,不過我自然在賭,賭雪貴人會不會相信我的話!
“你等等!”
突然,我的身后又傳來了雪貴人的聲音。
“在這個宮里,我也沒有一個信任的太醫(yī),你即便讓我去找太醫(yī)問,我又能找誰?”
見雪貴人這般一說,我面色一喜。
轉(zhuǎn)而,我故作淡定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雪貴人道:“不知道今日給雪主子診平安脈的是哪位太醫(yī)?”
瞧我這么一問,雪貴人微微皺了皺眉頭,轉(zhuǎn)而她開口道:“是劉穩(wěn),他是傅太醫(yī)的徒弟?!?/p>
聽到這話,我方是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雪主子自然可以將這藥拿給劉穩(wěn)看一看,這么大的事情,想來傅太醫(yī)也不敢泄密給劉穩(wěn),劉穩(wěn)自然不可能是慕容太醫(yī)的人,所以問他最合適不過!”
我已經(jīng)為雪貴人指明了方向,當(dāng)即她面色一喜。
“你說的對,待他明日來給我請平安脈,我便好生問問他。”
聽到雪貴人這么說,我暗自笑了笑,劉穩(wěn)還真是慕容遠(yuǎn)的人,想來若是雪貴人問了他,他必然是會說實話的。
當(dāng)即我朝著雪貴人福了福身子便離開了。
我的腿傷在三日后,已然好了很多,自然,我也繼續(xù)來到乾元殿奉茶了,宇文晉曾說過要讓眉答應(yīng)給我一個交代,這會兒我剛給宇文晉換了一杯熱茶,便見他抬眼看著我道:“你的腿當(dāng)真沒事了?”
聞言,我退到一旁,低著頭道:“回皇上的話,慕容大人給奴婢的燙傷藥奴婢一直用著,腿傷也快好全了?!?/p>
瞧我這么說,宇文晉方是開口道:“既是如此,如今也該是朕替你討回公道的時候了?!?/p>
這幾日,宇文晉未曾對眉答應(yīng)動手,我以為他許是已經(jīng)忘記了,不曾想他竟然是想要當(dāng)著我的面來給我一個交代。
這會兒宇文晉扭頭看著王順喜道:“去宣眉答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