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喬又懵了,明城姐……在撒嬌嗎這是?除了跟她哥,她可沒見過明城跟誰撒過嬌。
周憑看著明城明眸善睞的小樣兒笑了,說話音量都低了好幾度,“怎么不行,你別看它度數(shù)大了點,可它不醉人,不信你試試?!?/p>
明城又看一眼上面的14vol,又看了看麥汁濃度,眼里泛著明亮的水光,稍微歪了歪頭,小心翼翼抬了抬眼,有點兒懷疑的問他:“真的?”
徐喬咽了咽口水,雞皮疙瘩排著隊往外跳,明城姐這什么情況,怎么突然間臉上表情這么靈動了?被附身了?
周憑挑挑眉毛,嘴角彎的弧度就沒放下來過,看著明城眼都不挪一下,“我很講道理的,不騙你?!?/p>
明城顰著眉垂了垂眸子,又抬起眼來怪他似的嗔他一眼,鵝蛋小臉兒輪廓流暢極了,皮膚更是白嫩的不像話,明明沒上妝可連個毛孔都看不見,眼里波光粼粼的像是含了一汪水兒,像要哭似的,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紅艷的帶著水光不著痕跡地抿了一下又送開,唇瓣因為飽滿卻像是不高興的撅了一下,有點兒不相信地看著周憑朝他微微搖搖頭,把手里的酒罐塞到他手里還給他,轉(zhuǎn)了身又握了握徐喬的手。
周憑握著明城塞過來的酒罐,想著明城剛才碰過的位置,用手心附上去,心里盤算著什么,剛想說話就看見明城又不看他了。
“喬喬,你知道的,我有胃病,喝了這酒估計命都沒了,對不起,我?guī)筒涣四懔?,我知道他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可他好像挺喜歡你的,要不你就和他試試吧,我本想著我酒量比你好點兒我?guī)湍愫?,可這度數(shù)太高了,我實在害怕。”
明城眼眶里的淚珠在打轉(zhuǎn),美人垂淚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兒誰看了都麻。
徐喬也麻了,明城姐什么時候得胃病了?明城姐這絕壁被附身了!
“對不起,我先回去了。”
明城握了握她手心,阻止她說話,似乎是很抱歉的狠了狠心,起了身往包廂外面走。
周憑一聽明城得走坐不住了,趕緊起身把人攔住,他本來想抻抻明城,結果明城覺得他是喜歡徐喬,這誤會可大了去了。
他改了主意,徐喬……就算了,大不了他再想辦法。
周憑擋在面前不讓走,明城不解得看著他問:“您還有事兒嗎?”語氣又乖又禮貌,眼里的水光還掛在眼眶上,倔強的不掉下去。
周憑看了她眼睛一眼,直接腰眼兒都麻了,用手掩著嘴掩飾性的咳了咳,愣是沒舍得把視線移開太久,又看著她水光瀲滟的眼睛,朝身后門口招了招手,“那個,你先別走,是這樣,懲罰雖然是喝酒,但是什么酒沒規(guī)定,那個……酒單!”
這樣你總該知道我看上的是誰了吧?
門口那個服務員猶猶豫豫的把手里的酒單遞給周憑,看了眼快要哭了的明城,頭皮發(fā)麻,想提醒老板別中美人計:“周總,那個……”
明城見他要壞事,就抬眼看著周憑,含著水光疑惑的看著他,眼睛連眨都不眨,包廂里的燈光不算亮,卻足以讓周憑看清眼波一轉(zhuǎn)的瀲滟,眼里的星星被水光一洗,多了絲破碎感,和揉碎了星辰一樣好看。
明城:……古代妃子不是人干的活兒啊,勾引人太累了,咬舌頭太疼了,為了掉點兒眼淚她容易嗎她!
周憑這時候哪有心思聽他說話啊,沖他擺擺手,讓他下去,貼心的把酒單翻開,直接把酒單遞給明城:“你剛才不是想替她喝,我講道理,啤酒那一欄你隨便挑?!?/p>
明城朝他彎了彎嘴角,眼里帶了點兒高興和欣賞,垂著眸子看了眼他遞過來的酒單,又抬把眼睛慢慢抬起來,欲說還休的彎著唇角含羞帶怯的笑著看他,“這么講道理?”
周憑見她笑的好看,嬌滴滴的和朵牡丹花兒似的,趕緊哄:“那可不,你不是說我講道理嗎?聽你的?!彼凰Φ暮粑伎焱A?,笑起來美的閉月羞花的。
明城接過酒單看了他一眼,才認真看手里的酒單,麻著的徐喬怕明城上當,趕緊湊過來看。
明城抿著花瓣一樣紅艷連一道唇紋都看不見泛著水光的櫻桃小嘴兒,越看眉毛顰的越緊,嘴角的笑也越來越平,眼里的星星因含著水光變得朦朧,看的人恨不得把心都捧給她,把手里的酒單給周憑輕遞過去,小聲抱怨他:“你騙我,你這上面根本就沒度數(shù),我就喝過雪花,又沒來過夜店,你讓我怎么挑?你幫我挑個算了。”
周憑看她這小模樣兒,心都讓她哄化了,樂的不行,一聽她讓自己幫她挑,就知道她還挺信任他的,故意使了壞,成心逗她著急:“你不怕我給你挑個度數(shù)高的?”
明城不明顯的撅了撅嘴,委屈的嗔他一眼,輕輕的從他手里把酒單拿回來,垂著眸子看酒單不看他了:“那算了,我自己挑吧。”
周憑看她顰著眉,眼里的水光隨著酒單上下漣漪,似乎很害怕的樣子,只覺得心根兒癢的厲害,想把人摟懷里說情話輕輕的吻著哄,他不忍心逗她著急了,想了想,伸手指了指其中一種酒:“這個吧,你不是喝過雪花嗎?這個只比雪花高四五度,只有剛才那個酒度數(shù)的一半兒。”
明城看他一眼沒回他,只是抿抿嘴,轉(zhuǎn)頭對徐喬說:“我只能試試,要是喝不完你也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