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月咽了口唾沫:“有沒有什么坎坷什么的?”
明城搖搖頭:“沒有,上面說有坎坷也會立馬解決,主吉?!?/p>
嘿嘿,這樣徐將不用操那么些心上那么些火了,她也能放心一點(diǎn)。
宋林月終于放心了。
順利就行,雖然沒看見龜殼發(fā)光有點(diǎn)兒可惜,但也可以了,明城會發(fā)光就行。
阿魁回來一趟喝了口水,看了眼明城還在不在,又立馬吐著舌頭出去瘋玩了。
徐將打完電話,囑咐完許來,一看宋林月和陳政走了,抱著媳婦兒身子不撒手了:“想沒想我?”
明城搖搖頭說:“沒想?!?/p>
一臉沒心沒肺的小模樣兒把徐將恨得牙癢癢。
徐將把人扔床上:“真行啊,你老公在住院,你在外面玩瘋了不說,連想都沒想?”
明城板著張小紅臉,邊搖著頭邊轉(zhuǎn)身往后爬:“沒空想?!?/p>
徐將把人薅回來,把她整個人嵌在他懷里:“往哪兒跑?”
明城被他拽回來,開始被他欺負(fù)。
徐將兇巴巴的逼著她問:“說實話,想沒想?”
問到一半的時候手已經(jīng)不規(guī)矩了,一觸到就不想往回收,手下的觸感好到不可思議,彈滑軟嫩,明城的腰身曲線極好,腰細(xì)不說,骨肉勻稱得很,連骨頭的痕跡都摸不出來,就連
小肚臍都長的極規(guī)整,圓圓潤潤的,可愛極了。
明城被他揉得全身都軟了,話都說不出來:“……別?!?/p>
徐將勾唇笑,哪里還容她躲,吻著她追上去,從一開始的蜻蜓點(diǎn)水到中間的溫柔繾綣,親吻里面都是想念和殘留的心痛。
“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的?嗯?”
晚上睡不踏實不說,只要一閉眼,夢里都是她。
夢里都是她人前的時候,國色天香和清冷疏離,撩都不了撩別人一眼,只有在他懷里的時候,才有的嬌艷欲滴和風(fēng)華絕代,攥著他的前襟,被他吻得全身都在抖,連shi漉漉的睫毛都在顫,他是她唯一的熱忱和依賴。
又或者是她在他身下的樣子,他像是她唯一的浮木,她微微睜開滿是水光的眼睛看他,眼里全是求饒和羞意,他便控制不住地得寸進(jìn)尺,看著她抖得更厲害,眼里全是掠奪和侵略。
就像現(xiàn)在,他一邊把翡翠鈴鐺腳鏈給明城重新戴好,一邊虔誠地吻上去,狡猾地讓她shi化成水。
她是他欽定的愛人,他不允許她逃,她也逃不了,生生世世都逃不了。
徐將就是個要命的,她拿他沒辦法,徹底投降,只能由著他擺布,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
徐將只有在她面前才像變了人,平時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是淡定從容,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此時肆無忌憚又不受控。
什么時候都能聽媳婦兒的,只這會兒聽不了,一邊瘋著一邊哄著:“媳婦兒,我沾到你就停不下來……”
明城嗚咽聲都碎了,徐將沒羞沒臊地咬著她耳垂,呼吸都是燙的:“到底想沒想我?”
明城回答不出來,咬著唇不說話,她越不說話,徐將就越狠,吻得越深越兇。
明城幾乎受不住了,連忙羞著把心里話說出來:“唔……想了……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