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禮咬著牙:“你今天不用想回去打牌,在這兒給我呆著吧!”
明城不樂意了:“憑什么???”
林禮告訴她理由:“憑我能隨時撂挑子?!?/p>
明城提醒他:“您合同都簽了吧。”
林禮:“這點解約賠償金我還是能付得起的,更何況我不舒服?!?/p>
明城抿抿唇:“……我也不舒服?!?/p>
為了姑姑,她忍!何況還有她家徐將的股份,她男朋友賺錢不容易,她不能拖后腿,林禮撂挑子帶來的損失,能抵孩子們用很長一段時間的文具和教材了。
林禮:“不舒服就給我躺著,躺著聽課,馬上中午了,該吃飯了,下午再拍,要不然我不拍了?!?/p>
明城知道林禮一時半會兒是不打算拍了,索性把外套一套,身子往后一躺,面對著攝影場地,在搖椅上側躺著擺爛了。
林禮扯了把椅子過來,在明城旁邊坐著,胳膊肘搭著她的搖椅扶手:“不裝傻了?”
明城不想理他。
林禮看著她側臉,笑笑:“鬧什么脾氣,還不理我了,錯了還不行?不是故意威脅你的,這不讓你給氣的嘛。”
明城還是不說話。
林禮湊的更近了些:“誰起的名字?明眸善睞笑,傾國傾城貌?!?/p>
阿態(tài)聽不下去了:“喲,天王,還會作詩呢。”
雞皮疙瘩落一地,肉麻死了。
宋林月笑得嘎嘎的,嘲笑成分很明顯:“這也叫詩?”
明城微挑了挑眉,倒是笑了:“紈绔子弟戲耍之作,裝什么風雅。”
一針見血的一句話,讓林禮沉了臉,經紀人咧了嘴,阿k把嘴張成o型,阿態(tài)豎了大拇指,宋林月笑得更大聲了。
只有徐喬搓了搓自己胳膊。
她冰封千里的明城姐又回來了,不屑和無謂不是裝出來的。
明城的確瞧不上林禮的破詩。
開玩笑,她可是有大作《己之傳世詩集》的人。
林禮強撐著:“還是
明城眉心顰起,閉了閉眼:“你們圈兒里玩得這么花嗎?怪不得那么多離婚的呢?!?/p>
她又要想盡辦法變著花樣侍寢了。
林禮唇角勾起,哼笑:“別你們你們的,退個圈兒分分鐘的事兒,我隨時可以隱退,包括現(xiàn)在?!?/p>
明城不耐煩了:“您別靠我這么近,我老公脾氣不太好?!?/p>
林禮臉突然沉了:“還沒結婚,叫什么老公,不許叫別人老公?!?/p>
明城是真的服氣,從躺椅上面起了身:“您別鬧了行嗎?我先回了,您休息完了就快拍攝吧,都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