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姑娘,溫柔又強大。
前段日子的《活著》好像看完了,桌子上放著本佛經(jīng),書里還是照舊夾著綠得顯眼的葉子,她習(xí)慣了拿樹葉當書簽。
徐將想著明城指尖拂過樹葉的樣子,把書翻開,拿起葉子看了看,剛想放回去,手一頓,停住了。
中間那片葉子的一角露了出來,上面有字,徐將借著微弱的月光看。
明城在上面寫了兩列小楷——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
徐將愣著看這片葉子,就這么笑了。
看來不僅是個小騙子,還是個小傻子。
君不知?君哪能不知???
他知道得不能再清楚了。
短短兩句情詩,讓他高興得不能再高興了。
他這輩子就沒這么高興過。
徐將看了好一會兒,才把葉子放回原處,想了想,還是按照葉子原來的樣子擺了回去。
她怕羞,要是知道他看見了,臉還不曉得要紅成什么樣子。
得到情詩的徐將,心情不錯,困意來襲,看了眼明城的床,又看了眼明城身上的薄被,不識趣的薄被已經(jīng)被占了他的位子。
徐將只能退而求其次,看向?qū)γ?,自家小奸細睡過的那張床……
……
明城一睜眼,就看見徐將躺在對面床上,睡得正熟,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樣子,明城默默無語了好一陣兒。
有大房間不睡非得上這兒睡……
明城躡手躡腳起了床,屏住呼吸悄聲出了房間,看了眼時間,去院子里看了看,虎子正喝水呢,梁崢不知道去哪兒了。
明城又去了廚房,小白在桌上留的粥和包子已經(jīng)涼透了。
以她平常的習(xí)慣基本上就吃涼的了,懶得再去熱,可屋里還躺著一個胃不好的呢。
明城閉了閉眼,認命嘆口氣,抬手別了別耳邊的頭發(fā),開始忙活。
把蒸鍋最底層倒了水,放上一個深的蒸格,把裝著包子的盤子放進去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