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的新婚之夜早被你用了,還洞房呢~”煞風(fēng)景的明城,坐在床上拆了個(gè)最厚的紅包。
徐將厚著臉皮貼上去,把腦袋鉆到媳婦兒懷里:“話不能這么說,媳婦兒~~~”
明城忽然一臉嚴(yán)肅,伸出小手,批評(píng)教育道:“爸媽給你的改口費(fèi)紅包呢,交出來,怎么這么不自覺?!?/p>
徐將從心口處喜服里掏出倆紅包遞了過去:“別冤枉人啊,我打算洞完房再交公的?!?/p>
明城一個(gè)眼神過去:“洞完房?什么時(shí)候能洞完?你不會(huì)是不想交公了吧!嗯?”
徐將把人壓在身下:“還是你了解我,有你在,天天入洞房,夜夜當(dāng)新郎?!?/p>
明城身子往旁邊滾了滾,成功逃脫自家男人的鉗制,趴在床上拆紅包,“坐轎子坐得還麻著呢,讓我拆完紅包先?!?/p>
“還麻著呢?我給你揉揉……”徐將有辦法治自家貪財(cái)媳婦兒,揉著揉著眼睛不著痕跡地瞄向自家媳婦兒的嫁衣。
明城憋著笑,也不制止,就這么讓徐將慢慢研究喜服。
徐將裝模作樣地給自家媳婦兒揉著,然后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衣裙帶子。
婚服嫁衣完全是按照古代制式縫制的,很體面也很繁瑣,徐將饒有興致地研究,直到看見艷紅如雪的紅肚兜兒,整個(gè)人頓住:“怎……怎么穿這個(gè)……”
明城微微直起身子,大紅喜床映襯得她比往常更朦朧惑人:“不好看嗎?我自己繡的,還有鴛鴦呢,小奸細(xì)給我買的紅裙子還在,要不我去換……”
屋里的紅燭燭光晃了晃,美艷的紅色灼燒著徐將眼底,徐將眼睛暗了暗,覆上去吻她:“換什么換!等皺了再換!”
明城沒防備:“徐將……”
徐將邊著迷地吻著她邊喚她:“明城,我的徐夫人,我明媒正娶的徐夫人……”
明城顫著聲線回他,嘗試讓他理智回籠:“徐將,我的好徐先生,嫁給你,我高興?!?/p>
徐將這時(shí)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吻上她的唇瓣都在虔誠地抖著。
他看著她眼睛,告訴她——
“我愛你?!?/p>
……
第二天一大清早——
明城背著手手,在餐桌旁邊溜達(dá)來溜達(dá)去:“我可是新娘子~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啊對(duì)~新婚三日無大小~”
徐喬坐在凳子上,乖乖聽著,還附和著,看著卑微得很:“新娘子,您說的對(duì),您有什么指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