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的明城,有了菩薩保佑的buff,還真不怎么怕了,雙腳一松,看著周圍的風景,到了中間居然還笑了:“唔~~~”
在徐將身邊的雄麝,見明城過去了,便迅速跑遠了。
看樣子是從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懸崖峭壁處跳繞過去,保護明城去了。
與此同時,背著筐子的明城,幾乎一眨眼就到了懸崖對面。
徐將眼睜睜看著那群雄麝領著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婦兒消失在叢林里。
這里的山又陡,徐將實在擔心,聽著明城的笑,無奈極了。
“這都什么啊,不是來喂獐子
的嗎?野生動物園怎么變成峽谷大冒險了?”
嚴慈見他一臉生無可戀,安撫著:“稍安勿躁,指不定給你找著什么寶貝呢?!?/p>
徐將抱著媳婦兒給的大靈芝:“我不要寶貝,我要我媳婦兒,我好不容易享兩天?!?/p>
梁崢笑著用胳膊肘搗了下徐將手臂:“誒,徐少,最近滋味兒不錯吧~天天領著媳婦兒采蘑菇的感覺怎么樣?”
徐將實話實說:“我都不想回京城了,我想在這兒采一輩子蘑菇,兩輩子也行,三輩子更好?!?/p>
嚴慈笑他:“不是我說你,你一個世家貴公子,什么沒吃過沒喝過,一頓飯幾千幾萬很平常吧,跑來山里吃蘑菇,城城自從進了山就撒歡兒了,你看看那個臉,小叫花子都比她干凈?!?/p>
徐將也笑自己:“我是真沒想過自己能栽山里面,還是一眼就栽了的,和個變態(tài)似的,跟著人家上山,成天沒皮沒臉地賴在人家屁股后面,人呢,避如蛇蝎,連個機會都不給我。”
他的一切,家世、背景、身家、權力,他自己雖從未對這些引以為傲過,卻全成了負擔,不過幸好,他引以為傲的,是她覺得他好的。
嚴慈看向梁崢,語氣里全是挪揄:“熬到現(xiàn)在不容易昂~”
梁崢拿著根棍兒在地上劃拉:“反正我是沒見過世家貴公子扛石子兒和水泥?!?/p>
嚴慈樂的:“太他媽狗了,用得著你去扛石子兒嗎?還天天扛,城城明知道是苦肉計,還心疼呢,回來偷偷抹淚哭,邊縫漁網邊哭,你要是個普通人家的,也就算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人?!?/p>
徐將倒是不以為意:“其實我也不是苦肉計,我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閑著也是閑著,搭把手扛幾袋石子兒怎么了?手底下兄弟們能扛,我怎么就扛不了?”
嚴慈心里也清楚:“城城知道,所以沒攔你,你要全是為了苦肉計,她早攔你了?!?/p>
“但我沒想到她為了能讓我吃點好的,上山挖筍,下河撈魚,滿山找菌子,我連樹枝都不讓她撿,哪舍得她去干這個?”
徐將坐在石頭上,倚著身旁的樹干,笑了下,說心里話:“但我開不了這口,我怕我一開口,她就……真不干了?!?/p>
梁崢笑著直搖頭:“什么人吶你,明城給別人干活兒就不行,伺候你就開不了這口?”
徐將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我為了她,公司都不管了,她給她男人采點蘑菇怎么了?光稀罕獐子怎么行?蟲子也是動物,也得稀罕,看常了說不定就稀罕了?!?/p>
嚴慈樂得不行了:“夠嗆?!?/p>
肖堂輕嗤一聲:“徐氏有你媽坐鎮(zhèn),能出什么事兒。”
徐將瞥了他一眼:“我媽不愛管公司,我外公也不指望她,我二十歲就開始管公司的事兒了,一畢業(yè)直接上崗,我媽當天直接退位讓賢,說是終于不用掉頭發(fā)了。”
肖堂拆臺:“那也出不了事兒,有許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