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眉尾一挑:“是嘛……”
……
本想著讓徐奶奶他們?nèi)ッ鞒前謰屇沁呑?,徐川和賀蘭都不依,非要在老太太這里住著。
好在平房夠大,徐奶奶和徐柔住在客房,徐川賀蘭住明城爸媽的房間,警衛(wèi)員和司機(jī)睡書房,老太太以防萬一,早早特意去買了折疊床。
徐喬心大,就是不去明城爸媽那邊住,也不跟徐川賀蘭睡,非要睡佛堂。
說是有太姥姥、太姥爺、外曾祖父,外曾祖母和姥爺保佑,她才不怕。
老太太一聽,笑著隨了她,結(jié)果徐喬連折疊床都不要,把褥子往地毯上一鋪,愣是纏著老太太一起念經(jīng)。
祖孫倆念了大半宿的經(jīng),佛堂的歡笑聲就沒斷過,念著念著,小奸細(xì)眼睛一閉,不知道什么時候睡了過去,睡得別提多香了。
明城本來想和老太太一個屋子,徐將臉皮超厚,就是不放人,好一個鬧,不害臊極了。
老太太也不是不開明的人,直接把明城轟走了,明城和徐將便睡在了明城的房間。
幸好老太太有先見之明,提前給曬好了被褥,鋪了新的床
上四件套,曬了整整三四天,被窩里還有陽光的味道。
這么柔軟的被窩,深夜時分,明城和徐將卻不好好睡覺,連阿魁也算上……
“媳婦兒,這樣真的好嗎?”
“怕什么!”
明城拿著手電筒抵在下巴上,從下往上照到天花板,照著自己的小鵝蛋臉兒,聊齋味道足足的。
懷里的阿魁警惕地豎起耳朵,睜著圓滾滾的黑眼睛,觀察著黑漆漆的四周。
徐將還在猶豫:“可是……還是跟囔囔說一聲比較好吧……”
明城立馬給否了:“哎呀!除了羅盤還有書!囔囔看風(fēng)水位的時候從來不用羅盤,要是讓囔囔知道我看個風(fēng)水為了省事還得端著羅盤,肯定以為我偷懶,還不得教訓(xùn)我?”
你就是在偷懶啊。
徐將可不敢把心里話說出來,只能勸著:“可是……也不能偷啊,要是被囔囔發(fā)現(xiàn)了,咱倆屁股都得開花!”
明城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很明顯,墊背的就是自家男人:“我看你是又想給風(fēng)水先生錢了~”
徐將瘋狂搖頭:“那還是屁股開花吧?!?/p>
明城把懷里的阿魁給徐將抱著,把手電筒叼嘴里,開始翻箱倒柜,“是不是在這個箱子里來著……”
徐將負(fù)責(zé)盯梢,膽戰(zhàn)心驚的:“媳婦兒,找到?jīng)]有?我害怕……”
懷里的阿魁也跟著心怦怦跳,還抖了抖,靠自己爸爸更近了。
“你怕什么!等我練到囔囔的功力了,咱倆悄悄還回來不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美哉~”明城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