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女人動不得,但不妨礙他惦記啊,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是怕賊偷又怕賊惦記。
一桌子男人的嘲笑:“嗤~遠(yuǎn)兒,歇著吧,就沖你剛才那出兒,人就瞧不上你?!?/p>
都是男人,誰不知道個誰呢,萬一明城不要徐將了,就等著撿漏呢。
文遠(yuǎn)心里罵娘:“……倒霉!”
徐將心思都在明城身上,吃著炸糕一直緊盯著“招財貓”媳婦兒,眼瞧著排的隊越來越長,壓根兒不見少,起了身:“你們聊,我回了。”
厲解和古天幾個人把人拉住,文遠(yuǎn)直接把人扯回來:“回哪兒,這兒就挺好?!?/p>
徐將斜眼兒瞅他:“別逼我抽你啊,這是我媳婦兒不是你媳婦兒,讓我媳婦兒干活兒,臉呢?”
文遠(yuǎn)在這兒過干癮:“不干的挺好?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我家人呢,這多好……”
徐將懶得理他:“別煩我啊,一群大老爺們兒纏著我瞎聊什么。”
一桌子人扯著徐將瞎聊八聊,徐將見排隊的人實在不見少,懶得再浪費時間了,起身大步去找媳婦兒,只留下一句:“有事兒電聯(lián),以后沒事兒別找我出去,我得在家陪明城。”
打發(fā)完一桌子兄弟,徐將二話不說抱著媳婦兒就跑,“文叔,我們走了,改天再來?!?/p>
雙腳離地的明城,回頭跟文叔道別,在徐將懷里揮手:“文叔拜拜~”
“城城啊,炸糕!拿著炸糕!”文叔小跑著過來,往明城手里塞了兩個炸糕。
還沒等文遠(yuǎn)他們攔人,正在排隊的大姐,倒是急眼了,拍著大腿朝徐將招手。
“呀!小伙子!你讓你媳婦兒和我說句話再走呀,我特意來的!就為了跟牡丹仙女兒說句話,你咋給我扛走了呢!”
一只手舉著炸糕的明城,另一只手跟大姐揮手:“大姐拜拜~常來哦~”
大姐趕緊揮手:“誒~拜拜啊~真好~哎喲喂,怎么這么俊吶~可稀罕死人兒咯~”
一家人回了家,送衣服的人也來了,徐將看著一車車衣服往里送,全是高定,“媽,你讓明城平時穿這些?你還嫌她不夠招眼嗎?”
賀蘭點著數(shù)量:“她就算不穿,她也招眼啊,還不如穿得漂漂亮亮的?!?/p>
徐將無奈,瞄了眼樓上:“你快都退回去吧,明城下來看見了,一準(zhǔn)兒讓你全退掉?!?/p>
賀蘭這就很高明了:“這是定制的,退不了~”
明城下來的時候,小奸細(xì)在后面跟著直流口水,霧紅色的罩衫紗裙長至膝蓋,很寬松,一字肩,里面是同色系絲質(zhì)抹xiong裙,不算寬松。
搖曳生姿的身段兒和一身珍珠般柔霧光的皮相算是徹底藏不住了。
經(jīng)過最大卷卷發(fā)棒卷出來的黑發(fā),說直不直,說彎不彎,慵慵懶懶地散在身后,還有臉上的妝容,也是小奸細(xì)的杰作,配上云姨給明城要來的唇釉。
艷
得恍恍惚惚,美得真真切切,艷冠群芳的牡丹,穿上人間的衣裳,就像被籠罩了層霧氣,遮不住原本的國色天香,反而美得更有韻味了,什么叫霧里看花,徐將算是徹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