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閑立即又跪下磕頭,“母親,兒媳不敢,請母親明示?!?/p>
“你心里清楚得很!”
“昨日貓兒抓傷三爺?shù)氖?,都是我的錯,但這貓兒真的不是我院中所養(yǎng)?!被ㄩe解釋道。
自鳴鐘突然響了三聲,王茜柔趕忙道:“母親,到了用人參丹的時辰了,太醫(yī)說了,這個可耽誤不得,我喂您吃了吧?!?/p>
被岔開話題,秦王妃怒氣散了好大半,停下來等著服藥。
王茜柔:“母親,這事我也聽說了,府里橘貓生了一窩崽,長大了到處亂竄,也是我疏忽了,也怪不得三夫人,再說三夫人過敏,養(yǎng)不得那些。”
秦王妃:“總之是在她屋里發(fā)生的,不賴她賴誰?”
王茜柔笑道:“是了,三夫人還不向母親陪個不是,再去向三爺陪個不是?!?/p>
秦王妃:“罷了,你起來吧?!?/p>
花閑認(rèn)錯謝恩才起來了,同時也謝過了大夫人。
王茜柔笑道:“你謝了母親便可,誰不知道咱們的母親是刀子嘴豆腐心,最是菩薩心腸,心里疼著你呢!只是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況且還是咱們這樣的人家!”她又摸了摸花閑的手,“唉喲,怎的這般燙,這是發(fā)熱了?”
秦王妃乜斜了一眼:“生病了不在床上躺著,巴巴來這做什么?”
王茜柔:“還不讓你的丫鬟們扶你回去,請?zhí)t(yī)!”
花閑:“謝母親、大嫂憐惜,我這就帶著他們回去?!?/p>
秦王妃淡淡道:“你回去吧,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但那些丫頭卻萬萬不能再留了。”
“母親!”
“好了!不用再說了,這事就這么定了!”
自尊
趙琮寅書房。
文英正在向他匯報各項(xiàng)事儀,他道:“三爺,屬下已經(jīng)去審問過李管家了,他說那日只是駕車陪三夫人轉(zhuǎn)了一圈。”
文英分了兩次盤問李管家,一次是讓人假扮惡人,用李管家家人的性命威脅,要他說清楚那日做了什么事。
一次是直接問,語言提點(diǎn),金錢利誘。
但不管怎樣,李管家都說只是溜了街。
文英又說:“據(jù)屬下調(diào)查,夫人院里新來的丫鬟是李管家經(jīng)手送進(jìn)來的,不過這丫鬟是前一段時間統(tǒng)一采買的一批其中的一個,按照規(guī)矩來說,并沒什么差錯。”
但趙琮寅多疑,但凡有這種可能性,他也要匯報。
趙琮寅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他是低估了他的小妻子,從前對她沒有絲毫防備心,在他心中,花閑是極弱小的象征,就像人不可能去堤防一只螞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