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閑抽了個時間,帶著院里的小丫鬟們?nèi)タ戳丝赐踯缛?,順帶把要送的東西也送了。
王茜柔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養(yǎng)病,拉著花閑說了好一會兒話。
王茜柔說,“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開口?!?/p>
花閑便讓王茜柔代買一些燕窩、人參,雖然她讓殷真經(jīng)也買了,但這些東西不好拿來府里明目張膽用,不如給錢讓王茜柔再買一些。
王茜柔一口答應了,此時她屋中沒有不相干的人,她又拉著花閑說,“你別看我表面風光,誰又知道我心里的苦呢。”
王茜柔有一兒一女,名門出生,又漂亮能干,她想和花閑抱怨,抱怨她的丈夫——大爺,不停地尋花問柳,家里頭已有兩個水蔥般的小妾,這次去江南辦事,竟一口氣帶了兩個女子回來,養(yǎng)在外頭做外室。
王茜柔知道后,著實氣得慌,她見花閑清清淡淡的,并不是會背地里嘲笑旁人的人,便想和花閑訴訴苦,但她秉性好強,又要面子,話都到了喉嚨處了,還是咽下去了。
花閑陪著她聊了一會兒,寬慰了她一番,坐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走,
花閑這幾日得空便在屋中學習其他的符文,小儲物符她已經(jīng)記牢了,接下來就是她要學的就是小輕身符。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逃跑的手段就顯得很重要。
要快一些,時間不夠了,她終日里懶飯思困,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花閑自小聰穎,花老爺因無子,就把她當兒子來教養(yǎng),開始學話便教她認字,開蒙便讀的是四書五經(jīng),到了十一二歲,肚子里便裝滿了大家之文。
做出來的文章,讓花老爺這個探花都贊嘆:“倘若是個兒子,何愁不中個狀元?!?/p>
因此這些符文雖然繁瑣奇異,但也不再話下,難不倒花閑。
阿寶萬般不肯再讓花閑一個人鎖在房中搗鼓這些。
花閑便讓阿寶來屋里陪她,順便讓阿寶看著她畫,看看能不能把阿寶教會。
花閑又讓朱離在外頭守著,她一日也只學一兩個時辰,身子吃不消,不敢再畫很長時間。
一邊又要派史嬤嬤跑腿,免得她通風報信。
幾日之后,她也順利把小輕身符紋記熟了,剩下的就是練習畫小輕身符了。
替身人偶
夜里,趙琮寅算算有十來天沒有來后院了,這些日子他要不就不回來,要不回來后也是去書房胡亂睡一宿。
他的小廝司藥和趙琮寅說,阮姨娘和邱姨娘來找過好幾回了。
趙琮寅挑挑眉,道:“去和你阮姨娘說,今晚上她那。”
司藥得令,連忙快馬加鞭先去通知阮姨娘。
阮姨娘聽后自然是歡喜無比,賞了司藥幾吊錢、幾碟果子,又吩咐廚房夜里多備些小菜。
趙琮寅來后,阮姨娘各種軟言款語服侍,難以一一描述。
秦王府成婚后的爺,都會配妾室的,這是勛貴之家的風氣。像這般富貴人家的子弟,倘若沒有幾個美麗的姬妾以自娛,是會被人嘲笑的。那是貧困人家的行事。
趙琮寅的兩門妾氏并不是秦王妃挑的,而是自己選的。
阮姨娘是吳越人士,是一個沒落部落的族長之女,她這些年沒少偷偷給趙琮寅送些身強力壯的奴仆。
邱姨娘則是江南大商戶人家的女兒,這些年沒少為趙琮寅提供錢財。
不同于大爺、二爺,在選妾室上,趙琮寅更看重功用,其次才是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