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看的差不多時,原先的羞怯也全部消失,只感嘆原來男女間是這般的。
他從不曾與她那般的靠近,是不喜除她有旁的肌膚之親,只做著該做的,除此之外吝嗇給她歡喜?
不!他是君子一舉一動都遵循著禮制,未曾有偏差,這些隱匿的書冊應該從未看過。
他最是規(guī)矩的,生怕碰觸了別的地方冒犯了她,連平日碰觸她的手臂都是彬彬有禮。
腦中回憶起裴珉的書房的舉動來,連碰觸她的唇瓣都是陌生膽怯的,她坐在他的膝上,困住她腰間的那雙手緊緊的抓住披帛,手背青筋迸發(fā),忍耐著克制著不肯跨越雷池一步。
那雙忍到發(fā)紅的眼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手上的畫冊在這一刻莫名的燙了起來。
她將畫冊放回盒子中,摸了摸唇瓣。
那是他頭次碰觸她的嘴唇,也算是唯有的親密。
他身體的始終不敢妄動一步,像是被陳舊的枷鎖壓制著。
可當她耳畔隱約聽到了鎖鏈掙扎生出裂痕的脆聲,她嚇得推開了他,逃回了房間。
她撫摸著盒子上的細紋,心頭升起股詭異念頭。
裴珉當真如表面般的光風霽月?
他也是男子,有著與生俱來的欲望,若是他褪下那層皮囊,又該是何模樣?
只想了瞬,緋紅不知何時爬上了臉,她藏匿起那盒子,坐到了床邊,懷抱著那盆洛陽紅。
這幾日還是少于裴珉見面吧!她此刻心中雜念太多。
可偏偏怕什么來什么,關(guān)嬤嬤在門外喚了聲。
“娘子,五郎尋您。”
滋補的藥
姜秋姝躺在床榻上,關(guān)嬤嬤的聲音清晰,可她…并不想見裴珉。
藥的事兒,裴珉應當也察覺出來,還有方才發(fā)生的事,此刻再多的顧慮都被她拋之腦后。
即便惹了裴珉的不滿。
她當真不曉得,該對裴珉說些什么,便是繼續(xù)虛與委蛇,也需得她平復好心緒。
“回稟五郎,我累了,想休息。”姜秋姝這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