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到江南了?不是才過去三天左右嗎?”
“整整三天。”裴牧忍不住糾正他,“身上全是淤血,剛才碰一碰都說疼,怎么現(xiàn)在全給忘了?”
“是你力道太大了好不好!”
蘇大伴幫他揉淤血的時候,他甚至能舒服地睡著呢!
但這話江清淮可不敢跟裴牧說,抱怨一句,便問起他后面的打算:“你那師兄想害你啊,你知道嗎?我們后續(xù)怎么辦?。磕阒恢浪澈蟮娜耸钦l?”
“知道。”裴牧眸光在手腕上落了落,“師父要?dú)⑽遥膊皇且惶靸商斓氖铝??!?/p>
他居然還沾沾自喜以為大仇得報后,便能和清淮好好在上京生活……
裴牧自嘲地笑了一聲。
被江清淮敏銳捕捉到不對勁:“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你怎么知道我被bangjia到這艘船上的,又是怎么過來的?”
“我也是坐船來的?!?/p>
裴牧又親了親他:“你好好休息,我去收拾那群船員,等靠岸后,再詳細(xì)告訴你,好不好?”
“我也能幫你。”
江清淮自告奮勇完,就被裴牧捏了一把,瞬間炸起毛來:“你干嘛!”
“都這樣了,好好休息?!?/p>
裴牧帶著江清淮徑直往一個房間走去,將他放到床上,便轉(zhuǎn)身從上面的柜中翻出干凈的被單,將江清淮裹嚴(yán)實。
看他輕車熟路,江清淮意識到不對勁:“你以前也上過這艘船?”
“這是我的房間?!迸崮凛p咳一聲,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方簡陋,靠岸就好了。”
他給江清淮掖好被子,叮囑道:“海上風(fēng)大,小心著涼。”
說罷,便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江清淮卻有點(diǎn)睡不著。
他在心中呼喚rb:“你以前是不是跟我提到過一個無名的組織,是江湖上的組織對不對?”
“是?!币驗閯偙魂P(guān)進(jìn)小黑屋,rb說起話來惜字如金,“你懷疑裴牧?”
“如果裴牧真的只是被流放邊疆,沒道理能混成晟口中的天下第一,而且他們以師兄弟相稱,確實很有武俠的感覺?!?/p>
江清淮躺在床上,認(rèn)真思索道:“但我搞不明白,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又為什么非說裴牧跟他們對著干?”
“而且就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那個枕經(jīng)寺的光頭也是這個組織的人,那個放蛇咬我的美女也是,還有蘇洺藍(lán),你還記得那個人嗎?她和裴牧一起出過任務(wù),大概也是那個組織的人?!?/p>
“最后就是裴牧口中的師父,很大概率是宮里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