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淮挑眉,原來在這等著他?
他突然來了興趣,又坐回龍椅,卻沒聽劉易的話,而是問起rb:“他們前朝大官,關(guān)心皇帝后宮干什么?”
“能做皇帝妃子的多是世家小姐,進宮是為了家族榮寵,若是能誕下皇子,再扶持為皇帝,那可是皇親國戚,可得百年安樂。”rb中規(guī)中矩地回答。
江清淮輕嗤一聲,雖然這種事情很好理解,但想到自己婚事被一群老頭子虎視眈眈,未來的孩子也會被利用……又想起古代皇子們各各水火不容,都是這群世家挑撥離間,更是嫌棄不已。
但江清淮也沒打算和世家們硬碰硬,反正他的肥皂廠還沒徹底干開,遣散后宮的事兒一時半會也急不得,何不假裝退步,先辦了科舉,籠了人才,等朝廷里有更多替他說話的人了,各部也滲透些他的勢力,再說遣散后宮的事便是。
但一時半會不遣散后宮,也不代表江清淮會允許他們往自己后宮塞人,江清淮敲敲桌子,突然心生一計。
等劉易口干舌燥,列完整整八條遣散后宮的弊端后,江清淮淺淺一笑:“那……叔公可要來做朕的男寵?”
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劉易更是被驚得額頭冒汗,可憐他六十高齡,皇親國戚,位高權(quán)重,竟然也會有被人調(diào)戲的一天,而調(diào)戲他的人,是當今天子、是不折不扣的男子、也是……是他的侄子?。?/p>
劉易哆嗦半天,任他滿腹經(jīng)綸,此刻也吐不出一字一句來。
倒是江清淮先開口了,表情略帶遺憾:“叔公瞧著是不愿,不如……讓表弟來?”
江清淮看向劉澤清。
作為劉太后的侄子,劉澤清還是有些資貌在的,哪怕是個紈绔,但日日混在金鑾殿,裝起來倒也人模狗樣,只是平日攀附皇恩,仗勢欺人的嘴臉實在難惹人喜歡。反倒是此刻被江清淮嚇得瞪大雙眼,慌張不已的模樣還算有趣。
江清淮輕輕笑了一聲。
劉易便暈了過去。
劉澤清忙去扶,手忙腳亂地只知道叫“爹,你醒醒”。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忙跪下來勸諫皇帝。
但古代好男風還真不是什么值得忌諱的事情,和同族之人通婚之事更是不少,大臣們勸來勸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找到個“劉國公年事已高”的借口。
劉澤清都不喊爹了,直愣愣地看著江清淮,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話。
他怕是在城門搬磚時累得發(fā)了昏,青天白日地做起夢來,不然如何解釋眼前這般荒唐事?
對,對,對,他應該是在搬磚。
搬磚好,還是搬磚好。
別夢了,快醒過來,搬磚去啊。
劉澤清在心中吶喊。
但無人在意他如何,金鑾殿喧鬧如早市,七嘴八舌卻是同心協(xié)力,說什么男子不可生育,說什么子嗣無望,于江山無益。
江清淮懶洋洋靠坐在龍椅上,任他們說著,并不回應,等喧鬧過后,才繼續(xù)道:“表弟可樂意?”
眾臣們眼前一黑,簡直雞同鴨講!
劉澤清則欲哭無淚,跪軟在地上:“陛下,臣,臣已有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