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興?”裴牧順著他的力道直起身子,卻沒有站起來。
他的語氣有些悶悶不樂,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我很丑,對嗎?”
“什么?”江清淮沒有聽清楚,下意識反問。
裴牧卻將頭垂地更低:“沒……”
他壓低聲音:“沒什么?!?/p>
而后他站起身,背對著江清淮:“我?guī)闳メt(yī)館,好不好?”
“這么晚了,那里還有什么醫(yī)館?”
何況江清淮的腳已經(jīng)上好藥了。
但裴牧卻很堅持,同樣也很沉默。
他半蹲在江清淮面前,將寬厚的肩膀袒露給江清淮:“我背你……”
這樣,清淮就不會看到他的臉。
江清淮還想掙扎一下,但rb提醒了一句:“宿主,你還是答應下來吧。剛才就已經(jīng)很打擊人了,你這下再拒絕,一會還要拒絕跟裴牧一起睡覺……”
“你不是來安慰人家的嗎?這樣算什么安慰……”
rb的吐槽不無道理,江清淮立刻乖乖攀上裴牧的肩,雙手環(huán)抱他的脖子,示好地叫了一聲:“裴牧?!?/p>
裴牧悶悶應了一句,便沉默著帶江清淮去醫(yī)館。
夜里醫(yī)館確實已經(jīng)關門,但裴牧似乎和這家醫(yī)館的大夫關系不錯,他只是敲敲門,說明來意,那大夫便利索地開了門,即便被打攪了好夢也不生氣,甚至還笑瞇瞇地看了一眼江清淮:“小兄弟,又是你啊?!?/p>
江清淮認得這大夫,幾個月前,他崴腳,便是這位大夫給他看的。
當然,那個時候其實也上過藥的。
江清淮不好意思地朝大夫笑了笑:“我其實已經(jīng)上過藥酒了……”
“我把一下脈?!蹦谴蠓騾s說,“看你臉色不大好看,像是肝火郁結……”
縱欲過度。
最后四個字,大夫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在慢吞吞把過脈,確定沒有問題后,才嘆了口氣:“小兄弟,你還年輕,房事上可不能太過貪心,一日三次實在有些……”
“什么!”江清淮瞪大眼睛,耳朵猛然漲紅,整個人就像即刻baozha的櫻桃炸彈:“別說了,就這一次!我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