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自信?”
江清淮瞅著那屏風(fēng)上的刺繡,是一幅做工精良的千里江山圖,江山用金絲描摹,孔雀翎做綠草,即便是江清淮,也看得出此物價值非凡。
江清淮沉吟片刻:“你在國子監(jiān)傳播假情報,對你有什么好處?”
“拿錢辦事,無甚好處。”
江清淮冷笑一聲:“你同魏琛南傳信,也是拿錢辦事?”
“只是在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若沒有魏琛南進京蹉跎死了劉太后,公子又何來如今的局面?”
“我還欠你人情了。”江清淮呵呵笑了兩聲,卻盯著那圍棋沉默起來。
他在思考第三個問題問什么。
那人卻開口問他:“公子可會下棋?”
江清淮彎彎眸子:“我可沒說你能問我問題?!?/p>
那人頓了頓,帶上幾分輕笑:“那便請公子看在人情的份上?!?/p>
“不會?!苯寤磻醒笱罂吭谝伪成?,隨意道,“唸藍顏的作者是誰?”
“什么?”那人明顯愣了愣,顯出幾分震驚。
江清淮納罕:“你也不認得?”
“認得。是國子監(jiān)的學(xué)子?!逼溜L(fēng)后的人輕聲笑了笑:“世人找我雖多求解惑,但小公子這樣的困惑,我卻實在少見?!?/p>
“那人果然就是葉從南?!苯寤床淮罾砟侨?,只在心里跟rb暗戳戳說小話。
“那你要找他談話嗎?”rb發(fā)問。
江清淮卻有點猶豫,因為葉從南這人面上總是不卑不亢,哪怕自己真要求他“不許再寫唸藍顏”,這家伙大概率也只會一臉疑惑地追問“陛下為何如此介意此事”。
然后又要勸他“男子之間也有真情”什么什么的……
江清淮正琢磨,外面卻傳來那小廝的叫喊聲:“公子,公子不好了,外面那兩人打起來了。”
“誰?。俊苯寤疵驼酒鹕?,幾乎立刻就想到了裴牧和葉從南,急匆匆地朝外走。
剛出了門,便被小廝一把拉?。骸靶」樱烊タ纯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