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江清淮立刻湊上去開食盒,雖然已經(jīng)吃過飯,但還是嘗了嘗,“你那晚也說有槐花糕,可我吃過,卻記不起是什么味道?!?/p>
“你沒吃。”裴牧有點(diǎn)無奈,“那晚你喝了兩杯清酒,當(dāng)下便醉……便睡過去了?!?/p>
“睡了?”江清淮不解,“我沒有喝醉睡覺的習(xí)慣啊?!?/p>
“跟我,都睡兩次了。”
江清淮咬了一口槐花糕,被嫩滑的口感搞得有些驚喜,聽裴牧這樣說,也沒覺得不對勁,只隨意想到——
大概是小皇帝體質(zhì)原因吧。
“這個很好吃?。 彼淖⒁饬ν耆换被ǜ馕^去,“就是太多了,我吃不完…裴牧,你不吃嗎?”
裴牧搖搖頭,在江清淮身側(cè)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坐下:“我吃過了?!?/p>
“你離我那么遠(yuǎn)干什么?”
江清淮發(fā)覺不對,端著食盒往裴牧身邊靠了靠,卻發(fā)覺裴牧繃著身子,不肯看他。
“你很不對勁啊,又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裴牧又離他遠(yuǎn)了一些。
“沒有你躲什么?”
江清淮緊逼其后,幾乎湊到裴牧懷中,從上到下打量他,一眼就看見他脖子上纏著黑色繃帶,遮住了好看又性感的喉結(jié)。
江清淮瞪大眼睛,鑒于自己也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幾乎一下便明白過來:“受傷了?”
他上手去扯裴牧的繃帶:“怎么搞得,我看下?!?/p>
裴牧卻抓住他手腕,低下眸子:“不嚴(yán)重的?!?/p>
“不嚴(yán)重?”
裴牧這家伙,嘴里可沒幾句真話,上次在清靜軒受那么重的傷還說自己沒事呢。
江清淮信他才有鬼。
“你給我看看。”江清淮堅(jiān)持道,“這地方多敏感啊,受傷了可不能馬虎。”
裴牧悶悶垂著眸子,不回聲。
“你給我看看嘛。”江清淮有些急。
“好吧?!迸崮翍?yīng)得不情不愿,手上動作更是慢吞吞,比起蝸牛還要夸張。
江清淮是個急性子,可看不得他這樣扭捏,當(dāng)即上手幫他,一層層幫他拆開繃帶,看見里面還滲著血的傷口,立刻生氣起來:“你是不是傻啊,受傷了要上藥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怎么搞得?。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