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淮看他卡殼,挑眉道:“你可想好了,確定沒有了是嗎?若是還有,以后被我得知,可是要生好大的氣,怎么都哄不好的?!?/p>
“那次拿裴關(guān)回家為由來約你,其實(shí)是假的,是我……很想你。”
裴牧想到一個,又連著想到好多個。
“我跟蘇有道一起喝過酒,瞞你說是和裴關(guān)喝的?!?/p>
“什么時候?”這個江清淮是真不知道。
“就第一次,你來家中喝醉酒的時候,當(dāng)時你要用桌上的酒杯……”裴牧頓了頓,“喝的是醉花陰。”
“蘇有道在山上喝的醉花陰,也是我給他買來的?!?/p>
“你倒是挺知道孝順師父,知道他怎么對你的嗎?”
“你們說話,我偷聽到了?!迸崮谅曇羧跸聛?,立刻又道,“那時候我失憶,不是故意的……”
“那你對蘇有道……”
“恩斷義絕?!迸崮劣直Ьo江清淮,“好清淮,我只愛你一個,只在乎你一個?!?/p>
“怎么,你大哥,還有小五,你都不在乎了?”
裴牧被他問得一噎,又改口:“只在乎你們?nèi)齻€?!?/p>
“我們家少瑜和少云,你也不在乎?”江清淮佯裝生氣,“不管是我嫁到你們裴家,還是你嫁到我們姜家,對孩子是要一視同仁的,不許偏心的?!?/p>
“是,在乎五個,不偏心?!迸崮劣指目?,只是這次面上帶了幾分笑意。
“還有林玨,林大將軍,梅姨……你都不在乎了?還有我們可憐的裴關(guān)?!苯寤从株_指頭同他細(xì)數(shù),“在乎你的人這么多,你卻連飯都不好好吃,衣服穿得破破爛爛,這對嗎?”
裴牧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他最常穿的那套布衣。
但比起認(rèn)識清淮之后穿的那衣服,確實(shí)算得上破爛。
他忽而想起裴關(guān)曾說過的一句話——
“江清淮此人,絕對旺你,你可一定把人哄好了,知道沒?”
“知道了。”裴牧笑道。
“這還差不多?!苯寤疵銖?qiáng)哼了一聲,繼續(xù)問他,“還有嗎?”
“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還在清靜軒的時候……”裴牧眨了眨眼睛,“你說受了傷不要過度運(yùn)動,我沒聽話,跑去祠堂查裴家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