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比我知道地還對,還多。”
“公子?!蹦切P笑道,“您又癡了。小人倒是聽先生說,金秋有位頗受陛下賞識的主兒,是今年狀元的熱門之選呢。”
“是說那葉從南吧?!卞X子堯呵呵笑起來,忍不住看了一眼江清淮去的方向,“這家伙也是個有才的,有才的。”
裴牧帶著江清淮在宴會上幾乎體驗了所有的項目,兩人足足玩到夜幕星河,才戀戀不舍家去。
玩地一身臭汗,回家自然先洗澡,照例是江清淮先洗,裴牧隨后,然后裴牧負責給他們兩人一起烘頭發(fā)。
夏夜頭發(fā)干得極快,裴牧一說好,江清淮就往床上躺。
裴牧隨他后面上床,幫著吹了燈,江清淮便想起rb說他睡覺時腦電波不穩(wěn)定的事情:“我睡覺真的不會不安分嗎?”
“不會?!迸崮粱亓艘宦暎终f,“只是偶爾會說夢話?!?/p>
“我說什么夢話?”江清淮忍不住好奇。
“你叫爸爸?!迸崮刘酒鹈?,“爸爸是誰,你為何一個勁兒地叫爸爸。”
他問得認真,江清淮卻覺得尷尬,默了一會才說:“就是我爹。”
“你很想他?”
“沒有,我恨他?!?/p>
裴牧沉默下來。
而后輕輕將江清淮攬入懷中。
江清淮靠在他xiong前,忍不住抽噎起來,但是沒哭一會,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次日,便是科舉。
原本江清淮還打算去考場看看情況,誰知昨晚隨口一問,弄得自己今早起不來床。
睜眼已經(jīng)是正午,裴牧連午飯都做好了,整整齊齊擺在小桌上,等江清淮一坐起身,他遞來洗漱的毛巾,又自覺幫江清淮梳頭發(fā),沒一會功夫,江清淮又被摁到了小桌前。
一切都是那么尋常,好像昨晚的尷尬和失態(tài)根本沒出現(xiàn)一樣,江清淮瞬間松懈不少,也連帶著將科舉的事完完全全拋到了腦后。
直到某天,江清淮推開養(yǎng)心殿的門看見蘇有道候在門外,不由一愣:“大伴,你的病好全了?”
蘇有道前些日子感染風寒,聽小太監(jiān)說病得幾乎起不來身,江清淮便允準他三個多月的假,如今才過去大概兩個多月。
蘇有道輕輕行了一禮:“今日科舉放榜,陛下盼科舉良久,臣總要來沾沾喜氣才好?!?/p>
“放榜?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江清淮不可置信地嘀咕了一句。
小福子便匆匆忙忙跑來:“陛下,陛下,中了,葉公子中了狀元!三元及第,三元及第啊。”
這次科舉不僅提前,江清淮還取消了殿試這一流程。
說他偷懶也好,或說笨蛋也罷,他反正是不想、也不能給這群讀書人判試卷,排名次的。
反正殿試也不會篩人,不過是重排一下名次,江清淮覺得沒啥必要,索性直接取消,在會試后便直接放出了金榜。
聽說葉從南是狀元,江清淮一點都不意外,只是問:“那他可知道了?”
“禮部一早便派了人去府上賀喜,奈何葉公子沒在府上,一大早便和同窗們等放榜,誰知自己中了狀元,差點被榜下抓婿的五花大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