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真討厭,沒看出他是在吃醋嗎?
裴牧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扭捏,他親江清淮可是半點(diǎn)不挑剔,碰到哪里親哪里。
唇不給親就親臉,親鼻尖,親眼尾,親肩膀,親哪里不是親?
但這次江清淮卻用指尖推開他的唇,警告地看著他:“我說正事呢!”
裴牧有點(diǎn)遺憾地嗯了一聲,雖然沒再親他,卻把他抱進(jìn)懷里:“我聽著?!?/p>
江清淮又不知道說什么了,聽什么聽,這個(gè)笨蛋根本聽不懂他是在說氣話。
不過被裴牧抱在懷里,江清淮倒是不怎么吃醋了,他戳了戳裴牧xiong肌,問:“你干什么把我扔床上?”
說起這個(gè),裴牧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只含糊應(yīng)了一句:“喜歡?!?/p>
江清淮聽到這話心暖暖的,下意識蹭了蹭裴牧。
結(jié)果又被推倒在床,看壓在自己身上的裴牧,他眨了眨眼睛,裝起無辜:“做什么?”
裴牧有點(diǎn)無奈。
還能做什么?
他不說話,低下頭親他,吻了吻眼睛,吻了吻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一吻結(jié)束,江清淮整個(gè)人都掛在裴牧身上,像個(gè)化掉的賴皮糖一樣,怎么都扒拉不掉了。
不過他還是記得正事的:“裴牧,你繼續(xù)說,你的師父……哎呀,別……很……”
癢字還沒出口,客棧房間的門被人一把踹開。
巨大的聲響讓膩在床上的兩人皆是一愣。
叫罵聲由近及遠(yuǎn),沒一會便穿過屏風(fēng),來到兩人面前:“狐貍精,離他遠(yuǎn)點(diǎn)!拿開你的臟手!”
來人一身黑衣,臉上帶著純黑面具,只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眸中的厭惡與震驚十分好懂。
江清淮目光掃過裴牧放在自己xiong前和腰間的手,開始快速在腦中尋找自己什么時(shí)候多了這樣一位追求者……
但那黑衣人這次開始指著他的鼻子罵了:“居然是你,你……你為什么會在江南?你的目的是什么?”
這次江清淮明確感覺到來者罵的人是他。
但是小狐貍精?這是用來罵男人的嗎?
裴牧則皺眉看向面前的人,以兄長的口吻怒道:“給清淮道歉,如此粗鄙之語誰教你的?”
“我粗鄙?你們白日宣yin,居然說我粗鄙?”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反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她惡狠狠瞪著江清淮:“你好好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