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有勞你照顧我爹爹,這一百兩,你留著用。”
師貴人一看到銀票,哪敢接。
“小霖,你哪來的那么多錢?”
辛霖出去了一天,回來就帶了這么多銀兩,師貴人難免擔(dān)心,雖然她也知道,辛霖很有些能耐。
“放心,這是賣洗髓散得來的錢,賣給煉藥堂的人,價格很公道?!?/p>
“阿姐,你怎么還賣藥給煉藥堂,那里的人可不都是什么好人?!?/p>
小辛卓聽到辛霖的聲音,來湊熱鬧。
“此煉藥堂非彼煉藥堂,再說了不賣給煉藥堂,我的洗髓散哪能落到太醫(yī)府的人手上?!?/p>
辛霖賣藥,賺錢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卻是算計太醫(yī)府。
楚元那廝,敢欺負(fù)楚傻子,她就要給她幾分顏色看看。
“那么好的洗髓散,為何要給太醫(yī)府?阿姐,你別是氣昏頭了!”
小辛卓可是親眼看到辛霖?zé)捴瞥隽讼此枭ⅰ?/p>
阿姐煉藥的本事可是頂呱呱的,煉制出來的洗髓散可是和楚太醫(yī)當(dāng)年正常時煉制出來的一樣一樣的。
“你以為阿姐傻?洗髓散是洗髓散,卻是加了料的,但愿太醫(yī)府的那一位小小姐,運氣足夠好。”
辛霖冷笑道。
吃了她的洗髓散,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她倒是要看看楚元那狗奴才,如何收藏。
正說著,床榻上,原本睡得好好的楚傻子忽是大叫一聲,騰地坐了起來,只見他睜大眼,雙手抱頭,痛呼道。
“疼……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