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塵被問得啞口無言。
“三皇子,不可?!?/p>
一旁的黃總督,暗示龍清塵不可妄動。
辛霖今日的舉動,的確有不對之處。
可她又沒有真正做錯的地方。
她是楚北傾之女,正牌的紫霄殿試第一。
若是她今日真輸了,對龍騰而言,何嘗不是一個打擊。
她的所作所為,與國法,并無半點錯處。
真要追究,也只能等到她入學(xué)之后。
黃總督在龍清塵耳邊一陣耳語,龍清塵冷哼了一聲,這才沒有再發(fā)作。
“賭場無父子,這個道理,大家都懂。還是說,堂堂玄天宗,連基本的愿賭服輸?shù)牡览矶疾欢??!?/p>
辛霖冷聲說道。
“我代她來。小霖,我知你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無需遷怒于悠兒?!?/p>
司空燃放下了白悠,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他一掀破舊的衣襟,手腳并用,跪倒在地,不緊不慢,爬行向前。
白悠淚光盈盈,深情凝視著司空燃。
“司空哥哥,你為了我……你對我實在太好了。辛霖,你個歹毒的女人!”
“你的小竹馬,不是池中物,要提防此人?!?/p>
鬼扈看到司空燃雙膝跪地,爬行向前,劍眉高高跳起,提醒道。
鬼扈見過的人多了去了。
為人者,有勇有謀者,并不可怕。
可怕的卻是司空燃這種,能屈能伸,進退有度的。
他這一爬,看似是服了軟。
卻是徹底贏得了白悠的心,同時,也讓在場的所有師生,都一掃早前認(rèn)為司空燃鳳凰男,拋棄小青梅的無情印象,將辛霖置于了里外不是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