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白臉已經(jīng)長腿一跨,飛身而上,一把按住了騾背。
那騾子也是健壯,提醒不下一匹駿馬。
可小白臉隨隨便便這一按,看上去只有一指之力。
可那健壯的騾馬嘶鳴一聲,渾身的骨骼如同爆豆般,發(fā)出了嗶啵聲響,骨頭碎成了齏粉,幾百斤重的身軀就倒在了地上,口吐著血沫。
“騾馬被人下了藥?!?/p>
鬼扈睨了眼那匹騾馬。
騾車停在了墻邊。
車上,一陣痛苦聲,鬼扈卻沒有上前,只是若是所思看了眼地上的騾子。
“怎么會?這騾子是我精心挑選過的,出門前,還查看過。”
陳河驚魂未定。
一驚的是發(fā)瘋的騾子,二驚得是眼前這小白臉的實(shí)力。
自己都還未看清他怎么出的手,騾車就廢了。
那發(fā)狠起來,如虎犢子似的騾子,也斷了氣。
陳河不禁后怕,自己方才要是再多說幾句,是不是也會像是這騾子一樣,直接就沒了命。
“不是一般的毒,是獸血。應(yīng)該是某種兇獸的血,騾子性溫順,喝了獸血后,會蟄伏幾個時辰,驟然爆發(fā)狂化?!?/p>
鬼扈沉聲道。
這一切都來的很突然。
連鬼扈都看走了眼。
只是,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同尋常,無論是騾車還是騾車上的男子。
“所以說,我們都看錯了,這晦氣不是來自車上的人,而是來自那騾子?”
辛霖瞅瞅那騾子。
騾子失后,車旁的灰氣似乎也消失了。
辛霖不禁懷疑自己早前看錯了。
只是如此一來,自己和鬼扈忙活了一晚上,不是白費(fè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