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葉十三來真的,葉臘八徹底慌了。
“哥錯了,你饒了我吧!”
何秀兒和陳七斤二人,才不管葉臘八殺豬似的吼叫,倒拖著葉臘八就向外走。
“我只是賺了些錢,就是有罪,也罪不至死!”
葉臘八扯著嗓子,又是一聲喊叫。
“罪不至死?”
葉十三憤然轉(zhuǎn)頭,示意二人放開葉臘八,待大步走到葉臘八面前時,葉十三厲聲又道:“私募兵丁,這又是何罪?”
這一聲責問,葉臘八渾身一抖,眼珠子一轉(zhuǎn)又辯解道:“都是同宗兄弟,又都是遭貶奴籍,為何你率領(lǐng)千軍萬馬,我就不能從賭場招募幾個輸光了錢的倒霉鬼使喚?”
“這是光聽使喚,替你跑腿的事嗎?”
快要被氣瘋了的葉十三,萬沒想到短短時間,葉臘八居然會變得如此厚顏無恥。
“如何不能?”
葉臘八胸脯一挺,繼續(xù)狡辯道:“如果他們不穿著兵丁服裝,哪個老百姓愿意把家里的銅器交出來?”
明白了!
這下,葉十三徹底明白了。
葉臘八私募兵丁,不光是為了跑腿方便,而是打著軍隊的名義,直接從老百姓家里強搶銅器。
就在葉十三的手,已經(jīng)按在腰間的殘刀柄上的時候,葉臘八繼續(xù)狡辯道:“如不是他們來硬的,如何替你辦得了銅料的差事?我無非就是從中得幾個辛苦錢而已,說到底,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
“無恥!”
葉十三暴吼一聲,手中的殘刀劃過一條弧線。
“咕咚!”
葉十三的手,已經(jīng)重新背在身后,那把殘刀也入了刀鞘,可是葉臘八的兩只肩膀中間,少了一顆腦袋。
一股殷紅的人血,帶著腥熱的味兒才葉臘八脖子的斷茬上狂噴而出。
面上毫無表情的葉十三,緩緩轉(zhuǎn)頭,向被驚得長大了嘴的何秀兒說道:“搜這個女人?!?/p>
搜這個女人?
此時已經(jīng)粉臉煞白的金鈴兒,渾身抖得就像篩糠一樣。
她萬沒想到,葉十三會親自動手殺了他的堂哥。
“大將軍,不關(guān)民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