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昨天早上,您不是已經(jīng)吩咐過小的了嗎?”
陳七斤一臉無奈,望著葉十三只是苦笑不已,又道:“而且,王爺您這是第二次問小的了?!?/p>
此言一出,葉十三臉上一紅。
草!
難道是老子患上健忘癥了?
如此簡單的事,居然重復(fù)布置?
“王爺,您睡一會,就昨夜,您都挑燈瞅了半夜的地圖?!?/p>
何秀兒把一件狼皮大麾,披在葉十三身上,又道:“訓(xùn)練的事,自然有袁彪和馬成兩位副統(tǒng)領(lǐng)操心,眼下有無戰(zhàn)事,駐扎防守期間,還是要休息好身子骨,這軍帳不比屋子,可不能受了風(fēng)寒?!?/p>
“好吧!”
葉十三擺擺手,喝了一口熱茶后,裹著熊皮皮大麾,就在軍帳中的一塊羊毛氈上躺了下去。那張在東大山獵下的棕熊,剝皮后被熟制好了,行軍時葉十三一直帶在身邊。
陳七斤見狀,悄然退了下去。
只有何秀兒留在賬中,整理著隨身攜帶的一些零碎東西。
就連午飯,何秀兒都沒有叫醒葉十三來吃。
吃飯簡單,只要是餓了,就是行軍的路上,騎在馬背上都可以吃干糧充饑。
這睡覺就不一樣了,葉十三好不容易睡著,真該讓他好好歇息一會了。
這一覺,睡得可真實在,到后晌還沒醒。
陳七斤帶著親衛(wèi),寸步不離地守在軍帳外面,即就是邊軍的營地里面,陳七斤依然恪守職責(zé)不肯輕移半步。
半天時間過去,依舊沒有新的訊息傳來。
直到傍晚時分,葉十三悠然醒來。
“幾時了?”
一揉眼睛,葉十三就向何秀兒問時辰。
“回王爺話!”
何秀兒向外一探頭,道:“申時已過,但酉時未到,您若是還覺乏困,再睡一些時段也可,要是餓了,小的這就給您去熱飯?”
葉十三伸了個懶腰,掀開身上裹著的熊皮大麾,一翻身就坐了起來。
“稟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