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壓境之時,其實他早就部署好了這一步,只是讓他們這些臣子,來諫言獻(xiàn)策去實施。
“高,實在是高!”
想到這里,鄭岳嵩不禁感嘆不已,對朱不治的這份心機,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葉十三的問題上,他這個肅王,還有鎮(zhèn)北王,包括朱桓母子,都是朱不治手中的棋子。
至于這盤棋接下來如何下?
再是老謀深算,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來人!”
鄭岳嵩從書案后站了起來,目光一瞥碎步跑來的侍婢,道:“幾時了?”
“回王爺話,丑時了!”
侍婢低著頭,說完就收拾桌上鄭岳嵩沒吃幾口的鹿鞭瘦肉粥。
瞅著侍婢白皙的后脖頸,還有由于緊張,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脯時,鄭岳嵩又改變了注意。
“去,把里間的床給鋪了,夜已過半,就不打攪幾位夫人了,你服侍本王就在這邊睡吧!”
“轟”一下!
侍婢直覺得一股炭火燒上了頭,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就是平時鄭岳嵩和任何一個夫人就寢時,偶爾也讓她在一旁服侍。
但大多數(shù)的時候,是由夫人們自己的侍婢在一旁伺候著。
她雖然是個貼身侍婢,但也就是在書房整理一下書卷,端茶倒水提個鞋子而已。
“王爺……”
心頭一凜的侍婢,差點把鄭岳嵩沒吃幾口的粥碗打翻在桌上。
“啰嗦什么?”
鄭岳嵩的眼睛,此時一刻都沒離開侍婢日漸發(fā)育得飽滿的身子,喉結(jié)上下一陣蠕動,道:“還不快去收拾里間的床鋪?”
除了原配以外的幾位夫人,再是姿色不俗,但也無法和這剛滿十八的侍婢來比。
心頭煩亂不堪的鄭岳嵩,只想另辟蹊徑,用這種快活的云雨方式,讓自己暫時去忽略那些令人頭疼的事。
身為買來的下人,只要主人想干什么?她就得無條件順從。
臉燒得像火炭一樣的侍婢,心里一陣慌亂,又一陣說不出的感覺,強按著“砰砰”直跳的心,加緊了腳步就往與書房隔著屏風(fēng)的里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