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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門外的鬧劇，和悄悄靠近的影子（第5頁）
比千年前長得高多了，枝椏從石壁里伸出來，掛著些青黃色的果子，葉子上還沾著露水，在微光里閃得像星星。
樹下的土坡上，果然有個(gè)樹洞，洞口被藤蔓擋著，隱約能看見里面的影子。
“還真成精了。
”我走過去，指尖剛碰到樹干，樹葉就“嘩啦”響了一聲，像是在打招呼。
沈慕安站在我身邊，看著那些青果子，突然說：“等它們黃了，我?guī)湍阏?/p>
”“好啊。
”我靠在樹干上，“不過得用蜜漬，你會(huì)腌嗎？”他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耳尖紅了：“我可以學(xué)。
”“不用學(xué)。
”我往他手里塞了顆剛摘的青橘，有點(diǎn)澀，“看著就好。
我腌的時(shí)候，你剝栗子就行。
”他捏著青橘的指尖緊了緊，沒說話，卻往我這邊靠了靠——這次近了些，肩膀差點(diǎn)碰到我的肩膀。
樹洞里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銅人“咔噠”一聲擋在我們面前，銅手捏成了拳頭。
“別怕。
”我拍了拍銅人的胳膊，“是老朋友。
”樹洞的藤蔓被推開，鉆出來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是只靈狐，毛色像金橘，尾巴尖卻帶著點(diǎn)白，眼睛亮得像琉璃。
“是你啊。
”我笑了，“千年前偷我橘子的小家伙，居然還在。
”靈狐蹭了蹭我的手背，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撒嬌。
它脖子上掛著個(gè)小布袋，我解下來一看，里面裝著幾顆曬干的橘核——是當(dāng)年我扔給它的。
沈慕安蹲在我身邊，看著靈狐，眼神很軟，卻沒伸手碰，只是小聲問：“它會(huì)咬人嗎？”“不會(huì)。
”我把靈狐抱起來，往他面前遞了遞，“它比玄門聯(lián)盟的老頑固乖多了。
”靈狐在我懷里蹭了蹭，突然往沈慕安手心里跳了跳，用鼻尖蹭了蹭他捏著青橘的指尖。
他身體僵了一下，沒動(dòng)，指尖卻慢慢放松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靈狐的毛，像在碰易碎的琉璃。
陽光從石壁的縫隙里漏進(jìn)來，剛好落在我們身上，帶著點(diǎn)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