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田玥瑤一聽朱可扯上二叔,立刻就不高興了。
朱可就知道是這種情況,田玥瑤一下子肯定不能接受跟二叔對立的事,但是不管怎么樣,都要先在她心里放根刺再說。
本來他是沒想過田祁岳會針對他,但是宴會上,他們夫妻一唱一和的就把他挪用公款的事抖了出來。
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田祁岳一定是早有預(yù)謀,想要算計(jì)他,因?yàn)榕灿霉罹褪翘锲钤篮菝墓膿v他。
否則他還真沒那么大的膽子。
“不是我胡說,當(dāng)時(shí)從公司拿錢,就是二叔給開的方便之門,你還年輕,不明白,二叔是想我在爸那失寵了,以后田氏就是他的了?!敝炜扇缡钦f了句。
田玥瑤沒想過這些,但是聽朱可這么一說,好像也挺有道理,不過那畢竟是她二叔,怎么說也是一家人,還是和氣生財(cái)?shù)暮谩?/p>
朱可見田玥瑤若有所思的樣子,心想不能一下就讓她接受自己的想法,得慢慢來,想著抱起田玥瑤就急忙回了臥室。
“你干什么?”田玥瑤一邊掙扎一邊拍打著朱可。
朱可邪笑著說:“讓我好好疼疼你,這一天我就想著疼你了?!?/p>
“想我回來這么晚?!碧铽h瑤抗議了一句,要知道她可是等了一晚上了。
朱可將田玥瑤用力的扔在在大床上,抽出皮帶就把她的雙手扣上了,然后粗魯?shù)某兜袅藘扇说囊路?/p>
他要把田祁海給他的氣都從田玥瑤身上找回來。
田玥瑤第一次看見朱可這么粗魯,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她是真心喜歡他的,也許夫妻間就應(yīng)該這樣,便任由他去了。
以前朱可對待蘭熙的時(shí)候,他心疼她,從來都沒有玩過花樣,現(xiàn)在對田玥瑤,把所有的姿勢用了個(gè)遍,他對她沒有憐惜,只有發(fā)泄。
幾次弄得田玥瑤昏厥過去,身上被他傷的青一塊紫一塊,簡直像受過酷刑似得。
直到田玥瑤大哭著求饒,他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