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
這事對韓宇不利,白鴿只好給弟弟白子琪打了個電話,讓他盡快趕過來。
掛了電話,白鴿來到浴室這邊,推了推浴室的門,沒推開。
只聽見里邊嘩嘩的水聲,不知道人什么樣了。
看他的樣子挺不了多長時間,情急之下又用力的拍了拍門,喊道:“小宇,你把門打開……”
韓宇聽得清楚,外面的人叫他“小宇”,趙竟安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稱呼他。
所以這個人不是趙竟安。
韓宇用力的揉了揉腦袋,不知道藥效什么時候能下去。
現(xiàn)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白鴿見里邊沒動靜,忍不住跺了幾下腳,這個人還真固執(zhí),都這個時候還在倔強,急的大喊:“韓宇,你打開門,我?guī)闳メt(yī)院。”
“韓宇”,外面的人這么稱呼他,是不是趙竟安?
韓宇的大腦糊涂了,一會兒覺得外面的人是趙竟安,一會兒又覺得不是。
身體里的燥虐迫使著他想把門打開,把那人撲倒,可是僅剩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不行。
萬一不是他的妻子,他要怎么辦……
再忍忍,再忍忍,再厲害的藥,兩三個小時之后,即使不能恢復正常,怎么也能排解掉一些。
韓宇自我安慰似得的開導著自己。
“韓宇,你開開門,我?guī)闳メt(yī)院,你這樣下去,會損害身體的……”
白鴿還在敲著門,無奈里邊怎么也不開,她幾次用力想要撞開門,可是都失敗了。
門外的人還沒有離開,又不能出去求救。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