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趙清明那天夜里將資料帶走,現(xiàn)在病房里躺著的可能就是他。
他的自大害了自己心愛女人的父親。
將自己的女人逼入了絕境。
韓宇將手指骨骼攥的咯吱咯吱的響,閉著眼睛,一股屈辱的淚水緩緩從眼角流下。
就算當(dāng)初在庭上被宣布判刑三年時,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挫敗過。
他一敗涂地,甚至不知道錯在了哪里。
他怎么都想不到,田祁海會拉著自己的弟弟去做墊背的。
當(dāng)然這個是朱可的手筆,韓宇不可能知道。
但是那些賬務(wù)都沒有問題,明顯是早有準(zhǔn)備。
韓宇在想,既然早有準(zhǔn)備,就說明田祁海一定是提前知道了。
為什么田祁海會提前知道?
是誰告訴田祁海的呢?
韓宇第一個想到了白鴿。
李靜跟蹤白鴿事情,被白鴿知道了,所以白鴿將這件事匯報給田祁海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白鴿并不知道行動時間,所這期間肯定還有自己沒注意到的事。
想了很長時間,韓宇想過了幾個名字,最后都一一否定了。
這件事只有自己跟李靜知道。
還有就是李靜帶的開鎖人,但是他并不知道具體事情。
所以這件事不可能是自己人。
可是……
韓宇忽然想起來自己把事情告訴過趙清明,那么會不會是趙清明身邊的人泄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