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要到什么地步,才會甘心情愿的為她去坐牢?
而且當時他還喝了酒,你知道酒駕撞死人要判多少年嗎?至少要七年。
七年,他是有律師證的,當然知道這種量刑結(jié)果,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去了。
不過是后來我竭盡周旋,才判了三年而已?!?/p>
趙竟安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無力的站起了身,身子晃了幾次,被朱可扶住才沒有摔倒。
機械的向外走去,連包都沒有拿。
木管呆滯,神情渙散,就是被莫少從飛機上帶走,她都沒有這般絕望過。
若韓宇只是騙了她,利用了她還好,若是爸爸和哥哥都是因他而出的事,那她就是引狼入室,趙家的千古罪人。
以后死后,怎么有臉去見自己的媽媽。
她為了一個男人,害了自己的爸爸,害了自己的哥哥。
突然想起蘭熙對她說的話,他們有七年的感情,曾經(jīng)那么相愛……
而她呢?一直是她苦苦追著他的足跡,甚至能結(jié)婚,都是她強拉著他領(lǐng)證的結(jié)果。
呵,到頭來,原來她竟然是個笑話。
趙竟安拼命的搖頭,剛走到門口,又被朱可拉了回來。
趙竟安突然怒不可遏的抬手給了朱可一巴掌,口齒不清的哭訴:“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1
如果他騙了她,那就讓他一直騙下去好了,她情愿永遠都不知道真相。
朱可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揉了一下被她打過的臉頰,還真疼。
不過這點疼真的不算什么,伸手握住了趙竟安的小手,以示安慰。
趙竟安像觸了電似的抽了回來。
朱可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里的一張照片,遞給趙竟安:“你肯定不知道韓宇前幾天去了哪里吧?”
趙竟安遲疑著拿起手機,向手機上的照片看去,是一男一女相擁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