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后,定了下神,掙扎著,瞪大眼睛,仔細搜尋著,終于看見了浴室。
奔著浴室的方向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去。
每走一步,都是步履蹣跚,腳步虛浮,耗損著他僅有的理智。
終于,漫長而又遙遠的路走到了盡頭,他進了浴室。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的甩開又一次束縛上自己的人,然后就關(guān)上了的浴室門。
在里邊反鎖上之后,人已經(jīng)虛脫了。
此時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爬著向水龍頭的方向靠近,一點一點的靠近。
一寸,一寸,再一寸,向有水的地方靠近。
終于冰冷的涼水從頭上灑下來的時候,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可是不過五分鐘,身體就適應了冷水的感覺,一股更加沖的燥熱襲了上來。
冷水再也解決不了問題。
韓宇坐在地上,蜷縮在角落里,雙眼布滿了紅血色,像要嗜血似得。
用力的咬著胳膊,希望疼痛可以叫醒自己。
可是越用力,越刺激,身體就像要著了火似的,只覺得再發(fā)泄不出去,身體就炸了。
這會走廊外面尋找韓宇的人都快把房間的門砸爛了。
白鴿焦急的站在屋里,沖著門外大喊:“你們再不走,我報警了——”
可是門外的人像沒聽見一樣,無論如何他們也要把韓宇帶走。
另一個屋里還有三個美女在那等著呢,費這么大周折再不成功,怎么對得起這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