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祁岳全身包的跟粽子似得,看不出來是真揍那么狠,還是裝的。
田祁海冷著臉繼續(xù)罵:“不爭氣的東西,就會這點花花道,你不嫌磕磣,我都替你臊得慌?!?/p>
“大哥,我這還不是想著替你拿住了他,好讓他一輩子都為田家效力嗎,誰知手下人辦事不利索,讓他跑了。”
田祁岳說著一肚子氣氛勁,想到白棋子帶走的韓宇繼續(xù)罵:“白子琪也不知道哪頭的,真不靠譜,關(guān)鍵時刻胳膊肘往外扭?!?/p>
田祁海一聽連白子琪都牽連上了,怒火一下就沖上了,低沉冷漠的罵了一句:“你以為那樣就能拿住了他,你想的真簡單,豬腦子。”
田祁海越說越氣,咳嗽了一聲繼續(xù)說:“不爭氣的東西,你還敢把子琪扯進(jìn)來,你自己養(yǎng)的兒子不爭氣就罷了,要是敢把子琪給我?guī)牧?,我要你好看。?/p>
田祁岳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半晌才憤憤不平的說:“韓宇就是趙清明的臥底,來搞垮咱們田氏的。”
他現(xiàn)在是真急了,想什么說什么。
田祁海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的說:“他要是趙清明派來了的還好了,控制了他,連趙清明一塊都控制了?!?/p>
田祁岳撇了一下嘴,哼了一聲:“我看他就是利用白鴿。”
“人家那不叫利用,那叫馭妻有術(shù),你以為白鴿不知道被利用,人家心甘情愿。你看看你養(yǎng)的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家里都鬧翻了?!?/p>
“人家趙竟安不離婚,白鴿還真心實意的跟著他,就這點你行嗎?”
田祁岳非常不屑,但是沒敢直接說,嘀咕了一句:“我家美玲也是對我死心塌地?!?/p>
田祁海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田祁岳越想越不忿,忍不住問:“那我這頓打就白挨了?”
田祁海瞪了田祁岳一眼,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沒說話。
沉思了一會,突然站起身,不耐的說了一句:“你休息吧,我走了?!?/p>
田祁岳滿心歡喜的以為田祁海會給他做主,沒想到就這樣走了,心里不甘。
咒怨道:“你要是馭妻有術(shù),就不會把嫂子囚禁那么多年了……”
田祁岳一句話還沒等說完,田祁海一個冷刀子眼射過來,就扎在了田祁岳的身上,還真疼。
田祁岳心里一顫,立刻閉上了嘴巴。
田祁海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挑眉,一字一頓的對田祁岳陰損的開口:“要不別出手,出手就讓對方?jīng)]有反手的機(jī)會?!?/p>
說完推門而去。
田祁海走后不久,田祁岳的病房來了一個小護(hù)士,趁著田祁岳不注意,伸手在床底下拿下一個“金屬扣”走了。
這個小護(hù)士是李靜打扮的。
姚馳的家里。
韓宇、李靜和姚馳圍在一起聽田祁海和田祁岳的談話。
在聽到田祁海說道馭妻有術(shù)的時候,李靜都快笑抽了,指著韓宇戲虐道:“這要讓安安姐聽到,搓衣板你是跪定了……”
李靜說著突然停了一下,嘀咕了一句:“趙家不一定有搓衣板,明天我得給她買倆送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