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笑著推辭:“不敢,晚輩敬您。”
能把田祁海從神壇上拉下來,韓宇感覺這是他做過的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田祁海似笑非笑,擰著眉頭打量著韓宇,這個人神情疲憊,卻看起來十分精神,但絕對是勉強裝出來的,看來也是有故事的人。
兩人酒杯相觸,都端起來喝了。
“我想聽你全部的計劃?!碧锲詈7畔戮票?,說道。
姚馳聽見田祁海想聽韓宇的計劃,立刻嘻嘻笑道:“這個我來說……”
話還沒說完,一眼看見田祁海冷著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心里一陣發(fā)虛,又聽見田祁海一聲咳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這個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就算落魄了,還是一頭嗜血的獅子。
朱可在田祁海身后,憤怒的瞪著韓宇,他知道韓宇是帶著蘭熙的骨灰回來的,心里恨得要死。
但是不能在田祁海面前表現(xiàn)出來,否則早就一拳掄上去了。
一邊瞪著韓宇,一邊在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蛇打七寸,讓他再也沒有還手之力。
韓宇淡淡一笑,語態(tài)從容:“很簡單,說說無妨,從那京武工程的競標(biāo)開始,就是我送給您的大禮?!?/p>
“京武工程預(yù)算十二個億,我們早就得出了結(jié)論,但是競標(biāo)的時候,偏偏只出到了八個億,就是要告訴您,我已經(jīng)有了別的出路?!?/p>
說著抿了一口酒,繼續(xù)說道:“京武工程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才是重點?!?/p>
“a項目本來就是我提出的,請林楚申請的,我們在皇朝見面,不過就是要惹人注意。”
“其實在那之前我們就是認(rèn)識的,只不過沒人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