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本身個子高,人又重,全部重心都壓到了白鴿身上。
雖然短短的幾步路,白鴿就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了。好不容易才把他扶到床上,脫了鞋子,又蓋好了被子。
“你還真重啊1白鴿一邊看似抱怨其實不是抱怨的抱怨著,一邊拿過shi毛巾又給他擦了擦臉。
索性韓宇酒品好,喝多了就是睡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五點多。
他這是真想把之前欠的覺都想補上埃
韓宇醒的時候,大腦生疼,可能是這兩天覺睡得太多,反而不習慣了。
一睜眼就看見白鴿坐在身邊,柔軟的小手握著他。
韓宇有些自嘲的笑了,忍不住問了句:“你說說,我到底有什么好?”
“你呀……”
白鴿說著,伸手摸了摸了他的眉毛,柔軟的小手滑過眉心,清清涼的感覺,讓人覺得心里很安靜。
“一無是處……”白鴿說完咯咯的笑了。
“呵……”韓宇倒是沒想到白鴿會這么說,有些無奈:“真的一無是處?”
白鴿認真的點了點頭,重復了一遍確認道:“真的一無是處。”
韓宇瞪了她一眼:“那你就是腦子有?!?/p>
我一無是處,你還喜歡,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我確實是腦子有箔…”
白鴿說著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坐過牢就不說了,還有個孩子,又有家室,你說我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是不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