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竟安想要退回去,田祁海的臉色太差了,太恐怖了,嚇的她發(fā)抖。
她還不想死,她還年輕,她還沒有跟他舉行婚禮,她還沒等到他接她回家,她怎么能死。
肚子里的寶寶怎么辦,她不能死。
可是田祁??刹还苓@些,他只要殺了這一個人,他就算贏了。
他的人生還從沒輸過。
田祁海舉槍了槍,沖著趙竟安就要扣動扳機。
卻在這時,突然沖出來一個人。
直接站在了田祁海的面前,擋住了槍口,瞪著他。
是莫少,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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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現(xiàn)在還沒進監(jiān)獄,留在看守所里。
今天被提審的時候,在去審訊室的路上,突然聽見一個小警員提了一句:“聽說田祁海逃了,你們知道嗎?”
就這一句話,提醒了莫少。
當(dāng)真是知子莫如父,知父莫如子。
心知他肯定逃不走,他自己也一定知道逃不了,而且也沒有逃得必要了,但是他還是逃了出去,肯定是去殺什么人了。
想來想去,只能是趙竟安,便再也控制不住,當(dāng)場打碎了一個花盆,抓了一個警察當(dāng)人質(zhì)就跑了出來。
一直追到了這里。
看見田祁海舉著槍,一時間無盡的無力感就襲了上來。
不由分說跑過去擋在了趙竟安的面前。
田祁海一看見莫少,立刻急得大喊了句:“快點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