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一份事業(yè)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也不知道沒有依靠是什么感覺,但是看見韓宇的表情,十足的就是受傷的表情。
深吸了一口氣,半晌聲音變得柔和,有些哀求的意味:“你也是個總監(jiān)了,而我也負責著財務部,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是平平常常的過著一日三餐的日子不好么?!?/p>
“我不求你做的多出色,只要能給我一個家就行了,這樣都不可以嗎?”
白鴿的大度,還有自降身份的哀求讓韓宇心里充滿了愧疚。
“對不起……”韓宇低聲說。
看著白鴿傷心的樣子,他只能說句對不起。
白鴿徹底失望了,但是分手,她還是說不出口,轉(zhuǎn)身上了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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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宇走后,田祁岳盡興過后把跟韓宇上樓的那個美女叫到了身邊。
“你們發(fā)生關系了嗎?”
“沒有……”那美女夾著小心,低聲說。
田祁岳騰地一下站起身,抬手就給那女人一巴掌,憤怒的罵了一句:“廢物,上床你都不會了1
那美女一手捂著臉,有些委屈,又不敢大聲爭辯:“他剛脫了我的衣服,他老婆就來了……”
田祁岳知道她口中的老婆指的是白鴿,也沒必要跟她糾正,突然心里一喜,問:“他脫你衣服了?”
那美女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田祁岳沉思了一會兒,心想他這是出軌未遂吧,只要他有這個心就好,拿住他還不是早晚的事。
不過白鴿怎么知道韓宇在這呢?難道白鴿對他不放心,派人監(jiān)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