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明平和的開口時(shí)說:“你叫我一聲爸,就是我的孩子,我就有責(zé)任照顧你,有什么事別硬扛著,不行就回來?!?/p>
韓宇一手掐著手機(jī),一手用力的錘了錘額頭,腦袋壓的極低,聽見趙清明的聲音,透著十足的關(guān)懷。
他是想回去,可是莫少的威脅,趙竟平的清白,他怎么回的去。
但是今天面對白鴿的眼淚,他的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似得疼。
他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挨打受氣也無所謂,可是就怕這種愧疚,讓他時(shí)刻想要逃避。
趙清明說完半晌,都沒聽見韓宇說話,心里有些著急,提高聲音問:“小宇,你在聽嗎?”
韓宇嗯了一聲,聲音很低,帶著十足的傷感。
趙清明忍著悲傷,聲音也沉了幾分:“我知道你擔(dān)心安安,擔(dān)心她哥,但是在我心里,你跟他們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孩子,你要是遇到危險(xiǎn),我一樣會(huì)難過……”
“爸……”韓宇清了清嗓子說:“我想問你點(diǎn)事……”
“你說。”
“爸,你跟白鴿她父親白諾的是戰(zhàn)友是吧?”
“嗯?!壁w清明想到白諾,心想何止是戰(zhàn)友,還是好兄弟。
因?yàn)橼w竟安和白子琪的關(guān)系,最近才有些冷淡。
韓宇想到田祁岳的老婆謝美玲幾次說田祁青搶了白諾的話,心里有些可疑,便開口問:“當(dāng)年白鴿的母親去世,究竟是什么情況?”
一說到這件事,趙清明十分清楚,白鴿的母親死的奇怪,因?yàn)樽约浩拮雍桶字Z的妻子是閨蜜,所以她死后,自己妻子沒少查了這事。
最后因?yàn)榘字Z都覺得沒問題,妻子才放手了。
想到這說道:“這事交給我吧,當(dāng)年的肇事司機(jī)我還知道他的老家,派人去一趟,因?yàn)槟甏h(yuǎn)了,不一定有什么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