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馳可不是韓宇,他沒練過啊,讓人跟拎小雞似得,就給拖走了。
關在了一個屋子,跟關禁閉似得。
倒是沒難為他,好吃好喝,好伺候。
姚馳心急,卻又無能為力,手機被人收走了,連求救都不能了。
韓宇被那女孩拉著,離開包廂往樓上走去。
心知自己今天難逃一劫,這會尚還清醒,一會抗不住藥性,誰知道會發(fā)生么。
就是剩余的這一點理智,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除了安安誰都不行,除了安安,誰都不可以,要記清楚安安的樣子,不能認錯了人。
韓宇只覺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要baozha了一般,只想伸手扯去身上的衣服,身體的某一處在叫囂著,想要盡快發(fā)泄。
眼看著就要到了樓上的房間,韓宇突然推開身邊的女孩,奮力的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他不能做待宰的羔羊,一定還有解。
韓宇跑著跑著就撞到一人,定睛看去,那人既像白鴿的樣子,又像趙竟安的樣子。
拼命的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能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是毫無用處,他根本就分不清楚是真實還是幻覺。
只聽身后的腳步越來越重,心想肯定是田祁岳的人追來了。
掙扎著向前跑去。
無論如何他都要先離開這里。
奈何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連腳步都開始變得漂福
其實韓宇不知道,田祁岳為了拿下他,下了往常三倍的量,如果不是他意志堅定,早就繳械投降了。
身邊的人還緊緊的拉著他,幾次想甩開那人都失敗了。
突然看見前邊有一個房間開著一個縫,韓宇拼著最后的力氣,用力推開身邊的人就向里邊沖進去。
進屋后,定了下神,掙扎著,瞪大眼睛,仔細搜尋著,終于看見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