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醫(yī)生就來了,給趙竟安檢查了一遍,不好斷定什么原因發(fā)的燒,只是開了副作用極小的退燒藥。
并叮囑了句:“吃了藥再不退,就得送去醫(yī)院了?!?/p>
就算醫(yī)生醫(yī)術(shù)再好,畢竟沒有醫(yī)院的那些設(shè)備,不好對癥下藥。
莫少想親自服侍趙竟安把藥喝下,可是他哪里伺候過人,更兼趙竟安燒的模糊根本不配合,最后弄的他一身汗水,也沒把藥喂下去。
冷著臉子將藥碗塞給傭人,不高興生硬的喊了句:“你來?!?/p>
然后自己抱起趙竟安,掰開她的嘴巴,傭人將藥一勺一勺的喂了下去。
醫(yī)生又叮囑了幾句:“好好照顧她,再受什么刺激,孩子要想保住就困難了,先兆流產(chǎn)的征兆越來越嚴重?!?/p>
莫少不耐煩的擺擺手,意思沒事可以走了。
醫(yī)生看了一眼傭人又吩咐了幾句才離開。
等醫(yī)生走了,莫少把傭人也遣走了,自己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守著她。
看著巴掌大的小臉,一點血色都沒有,想著剛才自己的禽獸行為,心里就像被什么咬住似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伸手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握進了自己的手里,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兩只手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唇邊,吻了吻。
睡夢中的趙竟安翻了個身,好像感覺到有人抓著她,另一只手也搭了過來,口中還呢喃了一聲。
莫少沒聽清,靠過去,將耳朵貼近她的嘴邊,只聽她又咕噥了一句:“韓宇……”
莫少只聽見這兩個字,大腦有些發(fā)蒙,其余的字就一個都聽不見了。
只覺的xiong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想要扯回自己的手,可是奈何,她抓的很牢,就是抽不回來。
心里不禁苦笑,她大概把他當成她老公了。
趙竟安本來就嬌貴,可是自從懷了孕就沒過過一天安穩(wěn)日子,先是韓宇被陷害,他不肯原諒她,她時刻生活在擔(dān)心恐懼內(nèi)疚中。
后來白鴿出事,他對她徹底傷心失望,田祁海還不停的派人抓她,就算那天出國,她親眼看見黑雀在她面前殺了王逸。
來到莫少這里,先是走了動物園,嚇得暈死過去,今天又差點被莫少侵犯,饒是一個大男人經(jīng)歷了這么多恐怕一時也受不住吧,何況她是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莫少一直守了兩個多小時,伸手摸摸她的額頭,不燙了,才放下心來。
看了一眼時間,shi|t!都八點半了,趕緊吩咐阿青準備跟韓宇連線。
這邊韓宇、趙竟平和姚馳都在守著,從八點開始一直試圖連線,可是一直失敗。
韓宇的眼中滿是疲憊的火色,攥著拳頭,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一直等到八點三十五分,莫少那邊才發(fā)來消息。
一瞬間,三個人的心都揪起來了。
韓宇把從顧海莊園那拿來的相片拍了照,發(fā)了過去。
莫少一看見那張照片就愣住了。
他還有印象,那時是十四年前照的。
當時他和姐姐被寄養(yǎng)在一個家庭里,有一天姐姐突然神秘兮兮的拉著去他跟一位婦人照了一張照片。
還告訴他說那個婦人是他的媽媽。